好似看她痛苦万分的样子,他便觉着心中爽快。
想当初未出阁时,兰琴徵在兰家身为嫡长女,自小便是千宠万娇的养大,连油皮都不曾磕破过一次,且她行事规矩端淑最是温婉和顺,人人称赞,又有哪个曾说过半个不好。
前年王家上门提亲,她也是偷偷藏在屏风槅门后头,从缝隙里瞧过自家未来夫君的,虽王文柏并非她喜好的那般儒雅风流,但好歹端正俊朗,又喜好诗书,日常便喜好读一些诗词话本子的兰琴徵当下便红了脸,想着他日成婚后,能与夫君共读诗书,或是在他点灯苦读之时,自己在侧红袖添香,也算得上是一段才子佳话了。
可谁曾想,洞房夜那明明憨直的人却忽然转了性子,如野兽般将她衣裳撕扯开,没有丝毫抚慰便掰开她的腿,将硬挺的肉棍捅了进去。
兰琴徵初尝情事,哪里能受得住,忍不住便低低的哭着哀求他好歹温柔些,可越是哭,王文柏便越是发狠的要操死她,兰家嫡长女便如此在新婚夜险些被肉死在床上。
那时候,她还想着,许是自家夫君刚刚解了荤腥,在房事上粗鲁些无妨,待日后便能好些了。
可兰琴徵哪里想得到,王文柏如此粗鲁还是控制过了的,待叁日回门后,当夜她便被捆在了床上,自己眼中应当温雅的男子好似再无顾忌,发起狠的折磨她,且夜夜如此,从未稍歇,如此兰琴徵才知道,原来自己父亲母亲竟是看走了眼,将自己嫁入了虎狼窝中。
也曾想过去娘家求告,可这王文柏却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派了心腹日日跟着,一旦回娘家更是亲自跟随,半步不离,且每次回来,便越发作践她,什么鞭子抽打更是平常。日子久了,兰琴徵便也死了要找娘家撑腰的心。
此后,也曾叫自己的陪嫁丫头红袖与青梅在府中探听过,原来那王文柏原先也并非如此变态阴鸷,只是自小他虽为嫡长子,却因才能相貌样样不如自己的弟弟而遭冷落,便落下了心病。
恰好那时有一个丫头曾陪在他身边开导,长年累月的相处下来,他便对那丫头动了心,可谁知却叫他发觉,这丫头心里头惦记着的竟然是王文拱,这叫他如何能不恨,当夜便强暴了那丫头,还叫人将她发卖了去了窑子,如此以后,王文柏便彻底转了性,只是这从其他女子身上积攒下的怨恨,如今却一股脑儿的发泄在了新嫁来的兰琴徵身上。
眼下,兰琴徵身上已经被撕扯的不着寸缕,横躺在床榻上,那王文柏赤裸着坐在她胸前,两手揉捏着两团乳肉,小腹下青筋暴涨的孽根正穿过兰琴徵的两团高耸乳肉中间,不断地前后挺耸着腰,重重的朝她紧闭的朱唇上戳去。
“快把嘴张开,好好给我含着!”
王文柏喘着气怒喝一声,见身下的人依旧那副样子,咬牙扬手又朝她脸上甩了一巴掌,随即大掌捏住她下颌,只听得一声清晰的骨骼脆裂声响,兰琴徵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尖叫一声,而那紧紧抵在唇上的肉棍也随着她张嘴的动作,猛地贯穿进去,随后压着她的人更是快速挺腰,急急地抽插几下后,将肉棍死死地抵在她的喉咙深处,感受着那窄小的嗓子眼压迫着铃口的巨大快感。
—作者的唠嗑小剧场—
话说当年与我家夫君相遇时候,他还是个叁十多岁的老男人,生的一米八五又高又壮,而我虽然不胖但是也不高,往他跟前一站活脱脱一个小鸡崽子,更不用说我们俩岁数差的还有点多,没错,彼时我还是个大叁学生。
那时候,本人是真心拿他当个长辈对待,而且是那种很是尊敬的长辈,恨不得拿叁炷香给他供起来,且他与我刚毕业入职那家杂志社的怪脾气总编气质超像,平常总是板着脸,好像别人欠了他多少钱。我被总编训过几次,有天然的畏惧感,因此即便是后来稍稍熟悉了,在他面前我也恨不得把头戳进胸里去,可谓是两股战战冷汗涔涔。
后来在一起后,夫君曾笑问,你不是很尊敬我吗,为什么现在尊敬到床上去了?
我…………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