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快,快些操弄奴才,奴才忍得难受。”
铭烟趴在书案上,见兰从显只盯着他后头瞧,却是没有动作,可自己身前肉棒一跳一跳已是隐忍难耐,后头被堵了一个冰凉凉的玉势,进不来又出不去,更是叫早已空了许久的菊穴痒的浑身发麻,后脊背森森战栗,忍不住便摇着屁股哀求到。
“大声点,爷听不见!”
兰从显低喝,哐的一声踹翻了身下的椅子站了起来,按着身下的人翻转过来,见铭烟迫不及待的曲起了双腿,将一双被养的白嫩的脚踩在书案上,直勾勾的盯着他,便嚷到:“二爷快些操奴才吧!”
“操你?你既如此饥渴,却又不说让爷操你什么地方?难道还要爷挨个儿试试?”
兰从显眸光暗沉,欺身近前,将自己挤在铭烟的两腿间,抬了抬他的屁股将玉势扯出,却又在铭烟一脸渴求中,拿起方才把玩过的狼毫在手中,勾着笑,将那狼毫细韧的笔端轻飘飘朝他双腿间挺翘的玉茎棱上一扫。
“嗯……啊!二爷!”那狼毫好似无常手中勾魂的铁链一般,铭烟尖叫一声,曲起的双腿打着颤,微张的唇角当即便有一串口津流出,滴滴答答的竟是将头下垫着的几张宣纸都湿透了。
眼前仰躺在书案上的人正尖着嗓子喊叫着,可兰从显不知何时,目光却早已经悄然落向了隔窗外头的人身上。
外头守着的人大概是听到了里间暧昧的声响,有些不安的挪了挪身子,可又不敢走远,只是身子不自觉的晃了晃,脚下步子却微动。
可即便如此,兰从显还是暗中冷笑一声,手中握着的狼毫更是肆无忌惮的朝着铭烟玉茎的各处扫去,连龟头棱角与玉茎上头凸起的青筋都不曾放过,最后甚至搓紧了狼毫笔,将几乎捻成一根细线的笔端朝着龟头中央那早已经吐出了淫液的小洞里头刺去。
耳中听得铭烟一声高过一声的难耐呻吟,兰从显心里头却只想着门口那可恶的玉烟。
若此刻躺在这里的人是他,在自己如此手段之下,看他还能那样端出一副严谨样子来吗?
叫你啰嗦!
叫你管着我!
叫你不好好哄着我!
叫你……
操死你!爷早晚得操死你!
你这招人恨的玉烟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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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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