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便见一个小厮从旁侧屋子里跑了出来,清秀的脸上似有红潮。
他脸上堆着笑意,一溜小跑着到兰从显跟前,躬了躬身子,道:“奴才就在跟前呢,二爷别生气。”
兰从显眉峰微挑,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己跟前的人,铭烟个头不高,站直了也不过才到他肩,一张清秀的脸上皮肤甚是润滑,不像是个下人书童,倒像个小家碧玉的姑娘。
那铭烟见兰从显盯着自己,只当是他方才在屋子里头的事被发觉了,喉头上下一滚,忍不住便伸手捂了捂裤裆。
本来兰从显还未曾发觉,他这一动作,当即便被兰从显瞧见,仔细看了一眼后,这才发现铭烟腰间的衣带松垮,似是才匆忙系上,那两条宽松的裤腿上,还留着两团濡湿。
眸光瞬间一暗,兰从显舔了舔下唇,当下却也不急着出去打马球了,反倒是有了旁的更为着急的事。
想着,边转身边说道:“玉烟,你去叫人都出去,爷昨晚没睡好要补觉,别让他们扰了我。”
顿了顿,又道:“铭烟,你进来服侍爷。”
玉烟一听,张着唇怔了怔,当即便反应过来,紧跟了几步上去,着急的说道:“爷,您可再不能……您身子要紧,况且大爷今年便要说亲事了,大爷一定下,老爷便要给您说亲,这万一要是被外头的人家知道了……”
“你若再说一句,便你换了铭烟进来服侍。”
兰从显这次却不恼,只站在门口斜睨了一眼跟上来的人,唇角挑着笑说道。
玉烟神情一变,几次张唇,却再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兰从显进了屋子里去,身后跟着满脸红晕的铭烟。
见他二人进了里头,却不关门,玉烟无奈,只得先去散了正在洒扫的众人,又来去关门。
可门还未关上,却听得里头一声吟哦声,随后兰从显声音便传了出来。
“你就候在外头,替爷看着。”
玉烟握着门的双手一颤,低着头抿了抿唇,合上门后认命的站在了台阶下。
他只当是兰从显怕旁人发觉里头的事,才让他在这里守门。却哪里想得到屋子里头那个人,分明是故意想让他听着动静。
屋子内,兰从显正端坐在书桌后,俊美的脸上勾着笑意,轻佻眸光看向书案前正站着的铭烟,可眼角却朝着门外飞快一瞥。
他特意选了这个正对着屋门的地方,隔了一扇门的距离,一抬头便能看到明纸糊着的扇门隔窗外头,那个正恭恭敬敬站在外面的人。
不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不总是端着一脸的恭敬又正经吗?他偏要看看,他这副样子能维持的了多久。
当下心中一哼,看着跟前的人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等着爷来伺候你?打量我不知道你方才自个儿干了什么吗?”
铭烟双膝一软,脸上堆出谄媚讨好的笑来,往前挪了挪,却在兰从显骤然冷下来的眸光中定在原地,嘿嘿笑着道:“奴才实在是忍的难受。”
“既忍的难受,我今天就替你好好舒缓舒缓。还不快些脱了衣裳,将你那洞露出来!”
说罢,眼神一黯,却是信手拿起搁在一旁的一根粗长狼毫来,在手中细细把玩着。
站在跟前的人一见兰从显手中的东西,腰眼早已软成一摊泥,脸上红晕飞起,却是已经有些急不可耐,双手匆匆扯着本就松垮的腰带一拉,肥硕的裤子掉在地上,露出两条白生生又笔直纤细的腿儿来,那两腿中间一根软小之物已有微微抬头之势,却又被系在腰间的两根红带子勒着,生生给压了下去。
见眼前这场景,兰从显喉头一紧,胯下巨物跟着颤了颤,再开口,已是有些哑声。
“转过身来,让我瞧瞧那东西,可还带着?”
“二爷吩咐的,奴才自然不敢不从。”
铭烟扬着唇笑一声,乖顺的往书案走了几步,因脚下还被脱下去的裤腿绊着,走路的时候有些伸展不开,他又不敢违逆兰从显意思,那几步走下来,竟是有如女子一般婀娜摇荡,一张清秀的脸早已红霞遍布,俊生生的眼儿里竟像那窑子里头的姐儿般,飞出无限魅丝来。
见他扭着屁股骚浪的样子,兰从显嗤笑一声,伸手猛地扯住他的衣领,拽着人到跟前后,飞速伸手捏住他身下翘起的细小之物狠狠揉搓一番,眼角瞥着铭烟舒爽的长出一口气后,哑着声说道:“不过摸一把便爽成这个样子?若是爷的鸡巴捅穿你的屁眼,你还不得爽的升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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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好男风~
另,周末回老家看外婆,两天后才回得来,所以大家稍等等,回来后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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