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我,整个身体笼罩我,给我热忱又缠绵的吻。我没拒绝,接纳他,身体本能的对他有反应。可是,
他想脱我衣服时,我却轻轻推开他:“头疼惨了。”
铮哥说:“我给你叫个按摩妹子,掐掐头。”铮哥打电话叫了人,来了一个江苏萌妹子,20岁初头,非常漂亮,温柔可爱白幼瘦那一款的。
铮哥说:“我还有几个朋友也住在这个酒店,我去看一眼,你按完了给我打电话,和朋友一起吃晚饭。”
铮哥出去后,我和那个妹子聊天,她按摩一次收费1000块,打一炮3000块。2001年,这就是魔都浦东新区高档妓女的价格。
妹子给我按摩,我感觉只好了一点点,头疼的厉害。但是她触碰我的身体时,我尴尬的发现,我对她有感觉,因为她是我偏爱的类型。
这只是生理反应,并不是我多饥渴。
她的服务一结束,我赶紧让她走了,不然我脑子里全是女孩子柔软的胸。
晚上我和铮哥,同他的男性友人们一起吃饭,这是几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一看就是非富即贵,都是叱咤一方的商界大佬,这些男人们在讨论什么话题呢?
我记得几个词,比如基金和投行,私募股权,企业担保圈,企业联保,连环担保,担保圈贷款……
他们给五千万不叫五千万,而是轻飘飘的叫“半个亿”,注册资本一个亿,却得叫一万万人民币。他们给投资不叫投资,叫“指挥几十亿”。
我恍然,不知不觉,我的铮哥已经进入了资本的阶层,从京津冀经济圈辐射全国、全球,形成集团公司。
男人们聊完钱的话题,对我开始好奇,可是我基本不开口,谁问什么我才答什么。说什么呢?我又不懂他们的世界,也不想进入他们的世界。
跨越阶层的事,我从前想过几秒钟,但是在流掉铮哥的孩子时,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去做,因为没劲,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回到客房后,我从手包里拿出一片安眠药吃了,跟铮哥说:“哥哥,我最近失眠的厉害,吃了镇静药,我要是睡的沉,你别担心,晚安哥哥!”
我们躺在床上,他搂着我抚摸着我,蕴含无限情意,我知道他渴望我,可是,我不能再和他做爱了。
他是多聪明的人啊,早就察觉我一直拒绝他。所以他就更担心我了,柔情款款的抚慰我,哄着我,想让我把心里话说出来。
铮哥亲我的额头:“水水,你怎么了?你有心事就说出来,别让我担心好吗?你要相信哥哥,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哥哥说,哥哥来解决。”
我苦笑,我的心事不就是你吗?你不是知道吗?还让我说什么?
所以,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推开他,去洗澡,沐浴一番后,在镜子里打量自己的裸体,因为总是健身,身材比20岁还好看,可是我的心,却已经饱经沧桑,千疮百孔!
手指滑过奶尖、小腹、腿心……
我从自己的洗漱包里,拿出一把小剪子,就是那种办公室常用的工具小剪子,十块钱一把,很小很锋利。
我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割了两下,不太深,血流了出来。再抬高一条腿,摸到一片软肉,用剪子在阴唇边沿剪掉一片,很小的一片,很疼很疼,我把肉丝拿起来,在浴室梳妆台雪亮的灯光下,凝视我的血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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