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把姜、蒜、辣椒、这些东西做成汁液,灌进罪犯身上所有洞里,巴拉巴拉……”
JK:“太狠了吧?灌辣椒水?”
我:“辣椒水太毒了,还是换换,要不我们玩生姜吧?巴拉巴拉……”
我仔细讲了辣味刑罚,姜刑的玩法。
因为对我来说,一次完美的淫虐游戏怎么能离开虐肛?
“哥哥,要不要这样玩水水,嗯?”
翻身骑到他身上,我用淘气诱惑的神情看着他。他抚摸我的脸,似笑非笑:“水水,知道吗?要是你可以像游戏里那样,无限复活,哥哥早就把你弄死多少回了,你别挑衅我。”
呵呵,不挑衅?不存在的!
我解开裙子的纽扣,把整个人袒露给他看,晃悠着一对奶,堵着肛塞的腿心一个劲压迫他的小腹。
在他的目光中,我的脸红了,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主人,要不要虐我呀?水水特别好虐呀!”
因为性经历比较特别,造成我随心所欲的性格,在自己爱人面前,不像大多数女孩那样矜持。还因为我选择的男人,是个性独特的存在。
所以,我尽情对他表达我的性渴望,性理念。当JK哥哥顺利接收我的想法,同意,通过,那么我就可以享受到一场称心如意的男欢女爱了!
我的性,我做主!
……………………
作死的结果就是,我如愿以偿被麻绳捆上;光着身体,捆奶、捆个丁字裤,跪在垫子上。
一旦被牢牢捆绑束缚,我就会产生奇异的安全感,受虐狂的心理活动和常人正好相反。
JK哥哥从厨房拿来姜蒜,准备给我上一个辣味刑,不过我们俩想了想放弃了大蒜,无他,味太大。
他用小刀去掉生姜的一半皮,削成棒装,大头保留,做了两个生姜肛塞,然后把它们放在桌子上。
我看着生姜肛塞,又渴望又害怕,塞进直肠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会不会痛死?
JK哥哥不理我眼巴巴的小眼神,他岔开腿,坐在沙发上,说:
“过来,水水,小心点膝盖。”
我模仿小狗活泼地爬了几下,爬到他胯间,跪坐,对他顽皮甜蜜地笑。
JK哥哥被我取悦到:“看出来了,这回不是小猫,是小狗。”
我再学一个小狗看到主人时,标准的兴奋姿势——摇头,尾巴晃!学完后再次跪坐,仰头笑看JK的脸。在模仿动物的过程中,我愉悦了双方,远离焦虑,身体和精神都放松下来。
JK向前倾着身体,双手捧起我的脸:
“真可爱,你最可爱了!”
我把两手放在头两侧,模仿狗耳朵,然后学小狗叫:“汪!”
JK专注又怜爱地揉捏我,眼里仿佛除了我,再无世上其他,他用认真的口气问:“水水,告诉哥哥,你那天对我宣誓说的话,是真的吗?还是玩笑?”
“主人,人际关系中,没有所谓玩笑,所有的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
JK:“那么我是你唯一的主人吗?”
我一愣:“我没认过别人为主。”
JK:“你不诚实,你有顾虑,没跟我说实话。你心里还藏着那个男人,那个把你操到黄体破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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