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莎有叁副首饰,颈链、戒指、耳坠,这些首饰都是族长专门打造的,可以帮助伯莎更好地吸收和储存植物的灵气,不再需要依赖人类精气。平心而论,族长是所有魅魔里对伯莎最好的,伯莎也很感激族长。族长是高阶纯种魅魔,不需要去风俗店营业,而是作为经理管理员工。伯莎不清楚魅魔是不是也有雏鸟情节,但是她对族长抱有好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族长很高大,尽管平时翅膀是收起来的,伯莎也能看出那副肉翼完全展开大概有些恐怖。和族长相处她会觉得安心,因为族长不像其他姐姐那样热情喧闹,她脸上的表情总是冰冰冷冷的,像是一座完美无瑕的雕塑。但魅魔聚会的时候,永远都是族长把她从那群如狼似虎的姐姐们的手中救下来,整理整理她被摸乱了的衣服,和她说如果累了的话就回家吧。
十六岁生日那天也是如此。伯莎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显现出魅魔血统所给予的理所应当的美貌。但是和其他魅魔艳丽热烈的面孔不同,伯莎长着一张白净乖顺的脸蛋,仿佛很好欺侮,轻轻一捏就会眼尾泛红掉下泪来。身材也不够高挑,堪堪到人类女性的平均线,胸部更是没什么含量,只有胸型很好看,称得上是挺翘浑圆、盈盈一握。虽然在人类的标准中,十六岁才算勉强成熟,可在早熟的魅魔里,十六岁已经是熟透了的年纪。伯莎在生日那天迎来了第一次发情期,伴随着磨人的性别分化一起,她在族长的屋子里辗转反侧。
族长清楚她的情况,将她锁在卧室里,急匆匆跑到镇上去买人类应对性别分化的药物,只留下伯莎一个人在床上挣扎。她第一次体会情潮,汹涌的欲望让她浑身燥热,夹紧了腿虚弱地发汗。她能感受到理智正在逐渐流失,口干舌燥只想要被狠狠操入身体最深处,她为这样的欲望不齿,却也无可奈何。她撕扯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身体像是纯洁的羔羊,脖颈和脸颊憋得涨红,咬紧了牙关不想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伯莎知道,这样席卷而来的情潮会伴随她终生,她有些自暴自弃,却不打算逃避,而是认真体会,想着下一次能更加从容地应对。
意识正在融化,眼前被汗水和眼泪模糊了焦点,她喘息得如同濒死的野兽,肺部浸透灼烧的感觉,仿佛在胸口点燃了烈酒。伯莎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正在被慢慢打湿,如同清晨的花瓣,变得柔软蜷曲。她还在欲海中挣扎时,族长终于打开房门,看到几近昏迷的混血儿皱起了眉头。族长知道人类在性别分化时似乎会非常严重地发情,但看到伯莎这副凄惨的模样才直观地感受到有多折磨。
怎么会,这比魅魔发情还要严重啊。族长坐在床边,叹了一口气。她对伯莎说:“吃点药,你会感觉好点的……算了,估计你也听不到了。”
在摇晃的视野中,伯莎勉强感知到一个人在看着她,可是看不清脸,她也不想去弄清了。
是谁都好,快来肏我。她大汗淋漓,撑起身子跪在床上手脚并用地爬过去。那个人好像是一位长发的女性,一直在看着自己。她会用什么样的目光看这么不像样的、淫荡地发情的自己?是鄙夷的、厌恶的,还是冷漠的,又或许会施以同情?伯莎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唇被咬得柔软湿红,热气从唇齿间吐出:“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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