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娇在心里不由评价道。
然而还不待他说什么,他却又抚上了她的脸,话锋一转声音:“可是,你已经许给我了,是我的妻子,就算我身边是无间地狱,你也只能呆在这里,休想跑开一步!”
孟娇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抬头却不轻不重地揪上了他的脸,问道:“我喜欢你,你不知道”
虞光又是一声嗤笑,摆明了不相信:“师妹可是弄混了害怕和喜欢两个词的意思?”
“不信算了。”她忽而侧过了脸不再看他,娇俏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一副不欲再与他说话的模样。
虞光心间有些痒痒,俯身在她脸庞轻啄了两下,再也没再逼问她。
罢了罢了,至少她人回来了。
两人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孟娇娇只觉肚腹处一片冰凉,她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了似的,一把推开虞光,小声道:“你浑身都是水还往我身上凑,快去把衣服换了,当心着凉。”
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白色的睡裙上全是水渍,床榻上也是一片濡湿,那人湿哒哒的头发还黏在脸侧,衣服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了。
她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急忙唤来果乐给他烧水沐浴。
“快去快去,没冷死你。”
虞光没动,又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不跑了?”
气得孟娇娇将身侧枕头摔在了他身上,无声地做了一个嘴型,引得虞光一阵笑,这才打了帘子出去。
她说:“跑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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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的兵荒马乱不过和亲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行路月余之后,孟娇娇终于抵达了虞国都城,中京。
按照大陆传统,大婚之前新人不得见面,因此虞光一早回到了虞宫,而孟娇娇则由京兆尹领路在中京巡游了一下午,第二日便在驿馆中闭门不出,准备大婚。
孟虞两国和亲,结百年之好,中京从几天前便四处张灯结彩,虞国人都对这位孟国长公主好奇得很。
谁都知道,三国有两个王族臭名昭著,一是他们虞国的新王,二则是这位孟长公主。
如今这两人结成了一对。三国境内,不少人都等着看一场好戏。
驿馆内,果乐侍奉孟娇娇梳洗打扮,眉宇间满是忧心。
虞王的暴烈嗜血这段日子他们有目共睹,她生怕一个不当心,孟娇娇就要成为虞光刀下亡魂。
相较于果乐的担忧,孟娇娇脸色却是要平静得多。
她轻轻地拍了拍果乐有些冰冷的手,笑道:“这妆真好看,果乐生的一双巧手。”
果乐闻言,强打起精神来扯出一个笑,只道:“殿下天姿国色,奴婢不过是稍施脂粉。”
孟娇娇对着铜镜中的自己又打量了两眼,只觉十分满意,咧了咧唇角,镜中人便也旋即一笑,千娇百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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