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姮道:“我同他只是做假夫妻……”
说了一半,她又立马停下。
她跟他说这些做什么,横竖都已经和离了,不管怎样,她们之间都无法回到从前。
她不知道黑暗中的宋嘉言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他紧紧抱着她问:“那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宋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而且她也不知道宋嘉言的态度,他床入营帐不顾一切的和她欢好,或许只是为了泄愤而已,若他知道自己心里还有他,他一定会嘲笑她。
宋姮沉默下来。
宋嘉言见她不说话,他便自顾自的说道:“还有对不对,你一定还没忘记我?”
若非如此,刚才她完全可以大声喊人进来,可她没有这么做,她一定是为了维护他。
宋姮还是没有说话,须臾,她听到男人冷笑了一声,他道:“不管你应不应,我既然在找到你了。便没有再放你回去的道理。”
宋姮听他这么说,似乎是想硬来,她赶紧开口道:“你这样做不好,我父皇还在西靖皇宫等我,最起码,我要得到他的首肯才行。”
宋嘉言见她如今叫父皇叫的这般顺溜,心里一气,他道:“这么说,你是愿意跟我走,对吗?”
宋姮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也没办法再否认,她是很想跟他走,可那又如何,她是西靖的皇太女,和这个国家绑在一起,她根本无法自己选择。
她将头扭过去,不回答宋嘉言,宋嘉言却将她的脸扳过来,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等这一吻结束后,他贴着她的耳廓说道,“你不回答也没关系,我就当你答应了。”
等宋嘉言穿好铠甲从营帐里出来,外头已经是月落星沉了,他在营帐外看了画眉一眼,画眉被他的眸子一扫,顿时打了个哆嗦,宋嘉言道:“你做的不错,这份情本太子记着。”
画眉道:“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她知道姑娘心里还有太子殿下,所以刚才才将他放进去的,顿了顿,她又说道:“殿下,姑娘这两年和陆国师并未同房。”
宋嘉言道:“我知道。”
画眉虽然不知道太子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他知道了就好,画眉没有再多说。
目送宋嘉言离开之后,画眉才回到营帐里,她点了灯,营帐内被照亮之后,她回过头看去,宋姮身上的衣裳还没穿好,裙子堪堪遮住大腿,根,藕臂,长腿皆是红痕,画眉看着触目惊心,赶紧过去替她处理。
待替宋姮收拾好之后,宋姮终于开口同她说话了,“刚才,你为何放他进来?”
画眉道:“奴婢不忍姑娘再受相思之苦,姑娘明明心里只爱殿下。”
宋姮不语。
次日,陆听来到宋姮的营帐内,宋姮刚梳妆完毕,她穿着一身红色的的戎装,鲜艳的颜色将她的脸衬的格外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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