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孙女蠢哭,邱氏的眼色是在提醒孙女,让她矜持一点,她倒好,非但没矜持,还上赶着伺候。
秦砚被贺平乐拉着坐下,四人围着桌子坐四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王爷,此事非同小可,你切莫玩笑。”
都不开口的话,事情就继续僵持,叶秀芝觉得不能那样。
秦砚恭谨回道:
“侯夫人,我所言皆为肺腑之言。我对平乐真心实意,绝无半分玩笑。”
秦砚说完,贺平乐就在旁边连连点头附和,表示他说的没错,甚至还不惜添补一句:“我也是,我对师父也是认真的。”
叶秀芝:……
邱氏对孙女的悟性很是头疼,像透了她亲爹,一点都没遗传到自己对男人的心机和手腕。
想当年她可是把老侯爷治得服服帖帖,周围人谁不说她御夫有术?
“平乐这孩子平日里大大咧咧,性子也不怎么讨喜,唯有一张脸面说的过去,不知王爷看上她什么地方?”
邱氏问,她就差明着问康平王是不是看上孙女的脸了,而且这个问题也不太好回答。
如说看上的是脸,那难免给人肤浅之感;
可若说不是看脸,一来否定女子容貌是为无礼,二来面对这样好的颜色说不心动,又难免让人觉得口是心非。
叶秀芝扶着孕肚在一侧暗暗学习,原来女婿是要这样来盘问的……
贺平乐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很好奇,她也想问秦砚究竟喜欢她什么,她除了力气大一点,长得漂亮一点外,跟这个时代贤良淑德的女子相比并没有优势。
这么一想,秦砚不会就是喜欢她的脸吧?
那样的话……
也行叭。
总归是有一样他喜欢的,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
“我并不觉得平乐的性子不好,反而与我十分合适。”秦砚诚恳的说:
“我之前在西域疗毒,日夜受毒虫噬咬,原地超生只怕都要舒服些,当时平乐就是我心底的慰藉,有时候想想她,疼痛似乎就能有所缓解。”
“我也从未与人说过此事,但确实是平乐陪我走过人生那段最黑暗的路。”
秦砚的声音在安静的禅房回响,认真的神色令人动容,听了这个答案,饶是邱氏也不忍再刁难。
贺平乐光是想象着那个画面就觉得心疼,下意识在桌下抓住秦砚的手。
“多谢王爷据实相告。”叶秀芝说:“此事我与母亲已然知晓,但最终还是要问过她父亲才作数。”
秦砚赞成:“理应如此。侯爷那里,我亦会拜访。”
见他并不是想打感情牌跳过丈夫,叶秀芝就放心了,这位康平王的品行,从以前就值得信任,叶秀芝对他的印象非常好,所以才放心把女儿交给他教导,只是没想到教导到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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