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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牵着贺平乐上船,来到雅致宜人的二层船厢,船主亲自送上新鲜的茶水与果子,殷勤备至的问秦砚需不需要琴声相伴,秦砚摇头将之屏退,船主做的就是年轻男女的生意,当即明白客人要独处的意思,不敢耽搁讨嫌,迅速告退,吩咐船工开船。

从上船开始,贺平乐全程低着头,直到感觉到船身发动,才稍稍抬头看了看,正对上秦砚的灼灼目光。

贺平乐仿佛被那目光烫了一下,慌忙扭头,用手撑着下巴,强迫自己看水面景色。

船渐渐离岸,慢悠悠的行驶在金水河上,别的画舫中的丝竹弹唱传来,愈发显得他们的船安静。

秦砚给她削了一颗红艳艳的桃子,将果肉细致切成块,插上竹签子递到贺平乐面前。

“圣旨的事,我事先不知。”秦砚说:“是陛下自作主张。”

贺平乐扎了一块桃肉,送入口之前小声嘀咕:

“那不也是你没说清楚。”

秦砚解释:“可你之前没答应,我如何说清楚?”

贺平乐语塞,狡辩道:“我没答应你就说不清楚了?”

秦砚想了想,回道:“也对,是我思虑不周。”

贺平乐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承认了,这么听话,为什么她以前会觉得他高冷呢?

借着吃桃肉的动作掩饰笑容,秦砚的全副心神都在贺平乐身上,哪会漏看她的神情,见她笑了,不禁问:

“所以你现在可以给我答案了吗?”

贺平乐不答反问:“圣旨岂能朝令夕改,都发出去了,你想怎么处理?”

“圣旨是昨日下到徐家,我今早才知道,不想今日是严夫人生辰,怕你听闻消息误会后难过。”

秦砚本可得知消息后立刻入宫,但想着她若赴宴,定会在宴席中听到赐婚的消息,这才不请自去信国公府,想尽快与她解释清楚。

贺平乐今早在巷子口的确看见了秦砚,当时只觉得没做好心里准备,想再逃避逃避,没想到他有重要事说。

“谁误会了?谁难过了?”贺平乐双眸一瞪。

秦砚顺从指向自己:“我误会,我难过。”

贺平乐比较满意,谁知秦砚又说:

“可先前也不知是谁……那眉毛都快耷拉到嘴角了。”

贺平乐觉得自己被内涵了,刚想捏个杯子威胁他一下,被秦砚迅速将手握住,哄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力气大,放过杯子。”

贺平乐的手被抓着,只要随便一挣就能脱手,但她不想那么做,甚至用小手指回握了一下。

其实在秦砚与她诉说情意的当天晚上她就已经明确自己的心意了,只是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担忧扰乱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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