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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这样吗?

回到洋楼后,男主人忙活了很长一段时间。

为了能让他的妻子有充足的猎物,男主人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仆人,一批被吃完,他就再去找一批新的。

在这个过程中,男主人也在刻意观察这些仆人的性格,筛选出了几个和他同样变态的人。他留下了他们的命,或抓住对方的软肋威逼,或以优渥的条件利诱,让这些人成为了洋楼真正的仆人,帮助他,以招新为名吸引人们到洋楼里来,做他夫人的食物。

一切安顿好后,他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平静。

但是这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很快,女主人就怀孕了。

在接近女主人生产日子的时候,男主人早早从洋楼里选了一间空房,让仆人收拾了个干净,作为产房,又重金从外面请了医生和护士来,给他的夫人接生。

女主人生产的当天,男主人在产房外面寸步不离地守着,听着从房间里传来的一声接一声的女人惨叫。

他眉头紧锁,觉得烦躁极了。

他是不会有所谓“心疼”的情绪的,但他的确在心疼,为了产房里那个生死不明的柔弱女人而心疼。

这个心疼是字面上的,他没有情绪,但他身体里那个碍事的小傻子有,甚至因为神的插手,小傻子的情绪被“提纯”了,感情充沛得离谱。小傻子总是会被这个女人影响情绪,她受苦,他就难受,而他存在于他的躯壳里,他的心也会跟着揪起来,阵阵发疼。

他被搞得越来越在意这个女人的感受了。

男主人捂住心口,以此减缓心脏的阵痛。

这时,产房里突然迸发出了一声尖锐得似乎能划破空气的惨叫声,那惨叫声拖得老长老长,直到一口吊了许久的气被完全耗光,才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是女主人在筋疲力竭之后短暂地昏死了过去。

产房静悄悄的。

没有新生儿啼哭的声音。

甚至连剪脐带时剪刀的咔嚓声也没有。

男主人不再等了,他推开产房的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他就看见了房间中央那张被血染红的产床,他的夫人面色苍白、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小小的脸上布满了大颗的汗珠,她额头附近的发丝被汗水濡湿,黏在她的脸上,像一条条细细的水蛇,她的双腿张开着,沾血的白色裙摆挡在她的腿的上方,只能看到血不停地从她的下/体往外流,俨然是血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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