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蜀看了一会练兵,一时兴起,步行飞奔过去,追上奔马,飞身跳上细妹背后去捉她。
细妹看见是她跑来,被一把擒住时,还是吓得大呼小叫:“啊啊啊啊饶命!”
黑衣骑士们纷纷驻马,笑的上气不接气:“当年你在旁边嘲笑我们的时候,没想到能有今天吧?”
“嚯哈哈哈,大仇得报!”
段玉娇笑的差点坠马:“我滴哥哥,这就是报应啊!”
殷小六也趁机催马遛到猫儿身后,轻轻跳到他马背上捉弄他。
文蜀又一一指点了一番,这才牵马回山,去吃早饭。
在门口就闻见热腾腾的酒香、油炸蚕豆小鱼干的香气、春笋炖雪里蕻的香气,还有黄豆炖海带!
一推门还有两个英俊的青年坐在屋里勾心斗角。文蜀:“没偷喝我的酒吧。”
桑三郎慌忙站起来:“怎么敢偷饮佳酿。姐姐这半月来辛苦的很,特意置酒为姐姐的解乏。”
文蜀先拎起小炉上的酒壶,往自己碗里倾了半碗,仔仔细细一滴没洒。端起来一饮而尽,舒舒服服的长叹一声,笑骂他:“好酒!这一桌子菜有你什么事儿啊,忙不迭的来表功。你是会做饭还是会酿酒?卖盐的账目都记清楚了吗?”
桑三郎知道她一向如此,但当着外人面还这么不留情面,脸上有点挂不住:“记清楚了。你放
心。风公子有些话想跟你说呢。我去接着算账,今日出手这五百斤盐,还要卖半天呢。”
“吃完饭再走。”
“吃过了,不劳你担心。还是生意要紧。”
“好样的,这才是我的人。”文蜀端详着微微有点变化的风公子:“哦?想开了,准备给家里写信了?”
葛谨风没听说这事,听她问,就知道是让桑三郎来劝自己,他没劝,显而易见。他略一沉吟,装作单纯无知:“大王允许我给家里写信吗?”
桑三郎在门外没走,心里一紧。
文蜀心说这俩货都不是好东西,不动声色:“你不给家里写信,谁来接你回去呢?这事儿不急,让你哥哥先回去说去。”夹了一筷子春笋给他搁碟子里:“我正有事要请教你你。以前问过不少人,他们说的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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