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你这两个多月,赚了多少?”
二叔:“八百两。”账册上写了八百两,就只能是八百两。
干娘嗤的一笑:“寨主,还不如让我去,我那次去不是一千两往上?”
文蜀和和气气的一摆手:“都辛苦,别吵了,先吃了接风宴再说别的。”
二叔打量了一下坐在一起的两个书生,挑事儿的感慨:“三郎可被人家比下去了。新来的这位公子,玉树一样。”
桑三郎阴阳怪气:“二叔想说的是芝兰玉树吧。这是说人家子弟有本事,不是形容外貌。”
葛谨风轻轻柔柔的说:“可惜我文不成武不就,空有一副皮囊。”不错,天王对谁都信,舍得放权,唯独对我不行。
二叔冒犯的打量二人:“习文练武不难,长得好可不容易。有潘安之貌,驴大的行货,天下任你来去。”
桑三郎觉得自己长得很不错,葛谨风生的有点女相,但二叔一个轻蔑的眼神过来,就让他心里万丈怒火。
文蜀独自坐在上首,拿勺舀大块的肉吃:“风谨。”
葛谨风正在尴尬,潘安之貌差不多,后一样若是有了……何至于在朝中如此尴尬呢。
搁下勺子,微微欠身:“寨主有何吩咐?”
文蜀慢条斯理的吃饼:“天使既然是你哥哥,你知道他是怎么打算的吧?他把柳十郎都给抓了,是为了拿贼拿赃,还是怎么着?这蟾蜍是青龙庄的军师,朱英的师父之一,王主簿的舅兄。不知道吧?你只管安心呆在这儿,葛淼把柳十郎抓走之后,朱英不敢妄动,柳十郎知道的事太多了。”
葛谨风神色微变:“不好…阿淼性如烈火,生平最怕夜长梦多,恐怕不会抓走他,只会杀了他。”
文蜀微微一怔:“这……这就麻烦了。朱英怕是要找他拼命。但愿他能活着回去搬救兵,找人回来火并。”
桑三郎突然说:“要不然,只怕这杀官造反的虚名要寨主来承担。”
文蜀心说桑三郎这话说得对。自己从朱英手里抢了人,人和赃物都在我手里,朱英又和南柯府有勾结,只说我人才俱获、杀官谋反,听起来非常可信。
葛谨风对于言语和书面上的用词格外谨慎,半威胁半提醒:“火并是山大王之间的事。朝廷派兵…终究有所不同。”
二叔嗤的一笑:“呦,有什么不同。寨主,叫他听听您的高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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