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沈镜,如今的段镜成了皇城炽手可热的青年才俊。
三元及第且不说,现在更是被封荣王,简直成了京城待字闺中姑娘的梦中情郎。
然而茶余饭后总是有人喜欢探查别人的过往,沈镜在俞州有一位结发不到一年便和离的夫人。
听说是他那夫人提出的和离。
听闻此言的人,纷纷觉得沈镜的前夫人一定是患有眼疾,不然就算沈镜是个草包,单凭那张脸也是很多人争着嫁的。
苏攸棠与何柔、文静坐在茶楼里,听着那些人无中生有的话,真是恨不得把手中杯子捏碎了。
何柔见状轻笑:“这些话都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文静脸色一僵,“大概、或许,和我哥有点关系。
前些日子夏先生带着林伯母上京来,我哥便与他那些师兄们小聚,席间多喝了几杯,那些人自是问起了沈师兄与阿棠的事,于是就被这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苏攸棠一度觉得这些传言是沈镜弄出来的,这会听文静这般说辞,倒是打消了这个疑虑。
段珩登基后已经将原本的荣王又给了沈镜,现在荣王府里除了林氏、阿福外,还住着夏先生及众位师兄弟。
至于夏莹,她已于几个月前便嫁人了,人是她是自己选的,夏先生对此也是认可的。
文嘉誉苦兮兮地坐在沈镜对面:“师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那么说,现在京城的人都说嫂子不识好歹,甚至还有更难听的话。”
沈镜:“这次是我失策了。”让文嘉誉帮忙传出这些话,也是为了避免那些无关紧要的麻烦。
他本以为放低了自己,百姓们便不会对苏攸棠恶意揣度,万万没想到事情还是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文嘉誉:“那师兄现在怎么办?”
沈镜:“当然是去求阿棠原谅,毕竟她是唯一的荣王妃。”说完又问了身旁的阿福:“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阿福木然点头,甚至脸上还出现一丝可疑的红晕。
上一次沈镜这样的吩咐是让他在中秋的时候准备河灯、孔明灯,他与刑昊好一阵的手忙脚乱。
不过这次的东西很简单,或许应给用不着他了吧?
不知从那一日开始,路过井安巷的时候总是能瞧见一人抱着满怀的花站在一座院子外。
后来有人认出了那人,正是新科状元,现在的荣王段镜。
不管是什么时代,送花大多与爱情有关,即便不知沈镜为何每日站在那座小院外,京城的百姓们也已经脑补了各种场景。
有人说沈镜在京城科考时,邂逅了一个美如天仙的女子,而这女子喜花,所以沈镜才每日送花过来。
也有人说是沈镜每日站在那里抱着一捧花,是因为他赶考之前拜了狐仙,所以现在是还愿。
当然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关于沈镜前夫人的传言,即便沈镜前夫人离开了他,沈镜功成名就后也依然将她放在心中。
苏攸棠与何柔、文静这日坐在自己院子对面的茶楼,将沈镜的那边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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