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报纸上的板面越来越小,再到后来只是随意一说,我只发现他的作案周期不算太长,一般三至五天出手一次,这个时间正是他抢夺的肢体在不浸泡化学液体的情况下腐烂的时间吧。
我开始了对于凶手的想象。他用尸体做什么呢?观赏?食用?解剖?还是单纯的迷恋把别人的肢体切除的感觉?
其实并不是个开朗的人,虽然总是有说有笑,我对于肉体肢解与内心探究的文学或影视作品很感兴趣,我常幻想那些主人公做这些事的心情,幻想那些电锯割下去,满足又抽痛,迷茫又狠绝,害怕又兴奋的心情。
在这些剪报的最后,我看见了一张小纸条,是林磬写下的。
“那天你去调查了那家便利店吧。”
“梧桐树在城南才有。”
只有两句话,我却能确定了两件事。一,林磬跟踪我。二,他跟我有着同样的猜测与兴趣点。
那天我从坡道上走下来,进入下面街口的便利店,我随意看了看超市货架,竟发现并没有那个女人纸袋里露出头的那种薯片,随即我拿了瓶咖啡,一边付钱一边状似无意的和售货员搭话。
“我刚才从上面走下来,有个人家的花园真是好看,那家主人好像是个胖女人。真想去拜访一下啊。”
那个女售货员很年轻,笑着搭话:“是啊,我也经常路过,她好像很痴迷于植物,我记得我以前还经常在她家门口跟她聊天,她原来是个生物老师呢,只是后来嫌累不做了。”
“哦,她经常光顾这里么?”
“是呢。”
“那她今天来了么?真希望碰巧遇见她,我想问问她怎么种植薰衣草呢。”
“她今天没来呢,可能再晚一点才会来吧。”
我笑了起来:“那真是可惜呢。”
我拿着咖啡走出便利店,把书放进包里,我笑着牛饮了一口咖啡。呵……装作是刚从下面买东西回来的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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