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笙还是这么倔强地站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但秦默只是有些迟疑地看了她一会,然后道:“跟我来办公室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似乎根本不在意白笙笙的心情。
秦默的办公室装修风格很简约,简约到有些冰冷的程度,起码白笙笙是这么认为的,之前在深星的时候,他的办公室里会有白笙笙特意买的小摆件,可可爱爱的,她觉得这样很好看,秦默也就随她去了。
但现在不同了,秦默现在国外国内两头跑,工作很忙,根本就照顾不到白笙笙的心情,或者说,他其实根本就不想在意。
爱与不爱,她不是真的不懂,只能装作不懂罢了。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去探望过夏冰阳吗?”秦默单手搭在桌子上,指甲有一搭没一搭地碰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地问。
白笙笙在心里默默地流泪,他们之间,好像真的没有爱了。
爱是占有,秦默从前提起夏冰阳根本不会是这样的态度,随意,无所谓,不在意,他不介意夏冰阳,也不介意在她白笙笙面前提起夏冰阳。
白笙笙轻声说:“我没有去看过他,可这不是因为你吗?”
“因为我?”秦默歪着头,用一种莫名的语气反问。
“是啊,我怕你心里不舒服。”
“是吗?”秦默笑了笑,指尖点了一下桌子,在冰冷的桌面上发出哒的声响,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温和道:“可以了,出去吧,那些拿你说笑地人我会处理的。”
他不自觉地用了面对普通员工的口吻。
白笙笙一愣,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里。
秦默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沉默了一会,才摇头自嘲似的笑了笑,他在笑他自己,也在笑夏冰阳。
人失意的时候,看到一个更倒霉的人,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起码想到夏冰阳的秦默,此刻就是这么个心态。
他突然挺同情夏冰阳,为了白笙笙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在她那,还成了麻烦,也只是个麻烦而已。
真是讽刺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夏冰阳面无表情地看着隔着玻璃地亲默,很认真地问。
秦默换了个坐姿,摇了摇头,“要说可笑地话,其实我也挺可笑的,真的,咱俩这应该算是,同病相怜?”
夏冰阳摇了摇头。
几年的牢狱生活,好像让他改变了很多,夏冰阳的长相本就显年轻,从前身材纤瘦,看我来有些文弱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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