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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

她竟然忘了这茬!白白在太阳下晒了半个多时辰!

池惟青将她嘟嘴神色尽收眼底,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颗明珠,眸底一片漆黑。

他从那日气愤走后,始终挥之不去箬竹口中关系极好那位表哥的阴影。但静下心来想想,也许是他偏激解读了。表兄妹情深,未必就存了两情相悦的心思。于是池惟青当即派人去查了查此番被关进大牢的将士。

孰料,据探子回禀,闫玄度手下并无人与司家有沾亲带故的关系。甚至,司箬竹的母亲是孤女,按血缘关系来排,她应当是没有表兄弟的。

也就是说,司箬竹谎骗了他。

池惟青得知后,好一阵郁闷。

欺君是要杀头的大罪,还从没有人这样明目张胆地骗过他。司箬竹这胆子,也真是敢!

恰好今日休沐,池惟青批完奏折就想去琴语宫找人算账,结果甫跨出殿门就看见人蹲在官道上,摆起了地摊。

“爱妃方才的话还没说完。”池惟青掀袍在她身旁石阶坐了下来,“你与朕是如何有缘了?这友情特惠价,又是如何个友情法?”

箬竹察觉到他的靠近,躲是躲不掉了。心想池惟青肯定鲜少出宫,也没去过集市,否则怎么会连这么虚假的客套都当真,非要个说法。

她索性硬着头皮胡扯:“陛下会错意了。我说的是有情特惠,买卖不成情义在的有情。”

池惟青笑了:“谁说买卖这做不成了?”

箬竹侧头惊诧:“陛下要买这夜明珠?”

池惟青:“爱妃开个价吧。”

箬竹小心试探:“五百两?”

池惟青闻言顿时皱眉:“方才不是还说,有情特惠三百两纹银,怎么一见买主是朕,就坐地起价了?”

“非也非也。”箬竹伸出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摇了摇,“刚刚都说了,买卖不成,才退而求其次谈情义在。如今既然陛下愿意成这桩买卖,那定然就不能按照有情来算。倘若无情价的话,自然是要高一些的。”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偏还笑得眉眼弯弯,明媚双眸比正午阳光还要炫目。

池惟青深深看着她,衣襟交叠处皱巴巴的,鹅黄衣衫袖口也蹭上了薄薄一层灰。好歹是个名门闺秀,怎就这般不拘小节。

而似是被她身上的傻气感染,池惟青也没在她面前继续装板着脸的冰冷,伸手揉了揉少女本就松散没绾髻的头发,另只手则从自己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放到她掌心。

箬竹狐疑看他。

池惟青道:“此玉是藩国进贡的极品羊脂白玉,市价五千两也不为过。朕用此物换你的夜明珠,你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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