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碧琴笑意未减，表情也丝毫不受她的质问影响。
如果她没有了解过蓝桥，她自然不会贸然说出这个提议。
她看向燕珠，语气平和淡然：“你的优秀标准是什么？调香专业？还是自主品牌？”
梁碧琴目光有着震慑人心的力量。
燕珠眸光闪了闪，接过话道：“至少调香专业是最基本的，如果有自主品牌那自然是优秀，比如像悄悄这样的，难道梁教授您不这样认为吗？”
反正都说开了，索性说个痛快。
云悄悄见有人为自己出头，头颅不自主地高昂了两分。
梁碧琴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云悄悄，仍是一脸笑盈盈的：“今天前来的都是佼佼者，我为什么没有选云悄悄，我想她心里是最清楚的。我们这一行虽然比较冷门，但也是有道德底线的。”
她温和的音色中，带着一丝严厉。
云悄悄心里「咯噔」一声，莫名一阵心虚。
当年她在香水里面掺了违禁品，曾被人说过没有道德底线，再联系到今天自己落选，她下意识地便对号入座了进去。
燕珠不知道云悄悄的那点秘密，一时有些语塞。
她正想着该怎么反驳的时候，人群里忽然有人大喊一声：“方教授！”
急切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这时大家才发现，有人晕倒了。
那不是别人，正是云悄悄的师傅方教授。
云悄悄立即冲了过去。
她声音焦急：“师傅、师傅，您怎么了？”
“赶快叫救护车！”有人大喊。
有人已经拿出手机：“你好，我在云河酒店，这里有人晕倒了……”
梁碧琴拧眉，大步走进人群，蓝桥紧跟在她的身边。
此时的方教授不省人事。
在场的有许多人是医学专业出身，有年长的已蹲下身开始诊查方教授的情况。
诊查的大佬眉头紧锁，看起来似乎情况危急，周围的人不由一惊，纷纷露出浓浓的担忧。
梁碧琴沉着声询问：“老于，怎么样？”
被唤老于的大佬摇头，声音疑惑：“奇怪，老方脉象正常，没有任何状况。”
其他人听罢，不由面面相觑。
梁碧琴蹲下身，亲自上手查看。
结果跟老于一样，方教授除了昏迷不醒，脸色发白，并没有其它任何异常。
云悄悄跪在方教授的身边，比任何人都担心：“师傅，救护车马上就来了，您不会有事的。”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现场顿时变得嘈杂哄乱。
蓝桥看着昏迷的方教授，脑子里面一串串奇怪的信息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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