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言在眉头蹙了蹙,“怎么,不肯?”
“不是……只是,洗澡这种事情,我相信你自己可以的!”
“我是个瞎子!”
“那你以前是怎么洗的?”蓝桥疑惑道。
“之前有梁管家!”聂言在又一声催促,质问道,“你以为你是聂家娶来的少奶奶么?你不过是我的佣人!伺候我理所应当!”
听到他说佣人两个字,蓝桥有点生气了,走上前去,站在他面前插着腰,一副教育的口吻,纠正他说,“你说错了,我嫁给了你,就是你老婆,你不能把我当佣人!”
“少废话,帮我脱衣服!”聂言在命令道。
蓝桥惊愕地说,“你连衣服都不能自己脱么!”
“我是瞎子,看不见!”聂言在说得理所当然。
蓝桥有点懵,瞎子就不能自己脱衣服?
她疑惑道,“那请问,之前你是怎么办到的?”
罢了罢了,不就是脱个衣服么?
她现在是他的妻子,是要照顾他生活起居的,脱个衣服算什么?
况且,师父说过,病人在医生面前,都只是一具躯体,一视同仁就好了。
蓝桥纤细白皙的双手缓缓伸出来,准备帮他脱衣服。
西装外套脱下后,他里头是一件小马甲和一件黑色衬衫,扣子的确很多……蓝桥一丝不苟地将他们都解开。
不一会儿,男人精壮的胸口肌肤就展露在她眼前,看起来很结实……难怪刚才压着她那么硬!
蓝桥吞了吞口水。
聂言在比蓝桥高出一个脑袋,她低头帮他脱衣服的样子,模模糊糊落入了他的眼底。
他的确是传言说的那般,眼睛瞎了。但这几年他悄悄在治疗,最近刚看得到一点点东西。
聂言在依稀看得见她的长睫如扇,小巧圆润的鼻尖,还有粉嫩丰润的樱唇……甚至还有清秀脸蛋上悄悄爬上来的红晕。
这女人,是在觊觎他的身材?
她看着他的身体不好意思?
吞口水?
呵!
不一会儿,蓝桥扒光了他的衣服,放到一边,舒了口气说,“脱完了。”
“还有裤子!”聂言在说。
脱裤子!?
衣服就算了,裤子……蓝桥着实有点不好意思!
看病的时候叫病人脱裤子和这种时候,不太一样的。
“阿言,你自己脱好不好?”蓝桥试图和他商量,小奶音软萌软萌的,撩人于无形。
等等?这女人叫她什么?
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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