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连龙渊剑都敢朝着自己身体里刺,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现在阿筝做的越过分,反而让车潜那颗心脏越来越硬。
今日因,来日果。
今日你对我这般下狠手,来日我杀你证道之时,也必定不会手软。
但车潜心中怎么想,在场的剑宗弟子可不知情。
他们只知道,现在的大师兄脸颊红肿,胸前尽是殷红的血迹,可谓狼狈到了极点。
半点没有平日里,剑宗首徒高高在上的谪仙风姿。
更让管胥初等弟子崩溃的是。
纵然被阿筝折辱致此,大师兄仍旧执迷不悟,还想要娶这妖女为妻。
这是主动把自己的脸凑过去让阿筝踩啊!
“大师兄!”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糟践你自己啊!”
“这妖女哪里是爱你,她根本就是在折磨你,你醒醒吧!”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大师兄吗?”
浮空山上,一群剑宗弟子看着跪下的车潜,气的脸色扭曲,既心痛又失望。
至于刚开始还等着阿筝道歉的管胥初等人,此刻更是红着眼睛跪在殿外,死死咬住牙关。
但车潜却对这些同门的愤怒置若罔闻,一言不发。
看他这姿态,显然是要铁了心想要娶阿筝做道侣。
“痴儿,你这又是何必。”
高阶之上,传来连青衫的叹息。
阿筝看着这一幕,嘲弄般冷笑出声。
这对师徒,可真够虚伪恶心的,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演戏。
连青衫当众被她逼得下不来台,既不能真杀了她,也不能叫停这桩婚事。
只能让车潜出面,扮演这么一副恶心巴拉的深情姿态,让婚事如期举行。
既然你们这么会演,我也陪你们演一场。
目光不经意间撇过车潜右手上佩戴的纳戒,阿筝勾了勾唇角。
她一个凡女,想要靠自己逃离剑宗,显然没有半分可能。
但车潜的空间纳戒里,藏着能帮她破局逃离此处的大机缘。
而这个机缘,甚至连车潜本人,目前都还不清楚它的作用。
“是啊,何必呢。”
顺势接过连青衫的话茬。
阿筝掀了掀眼皮,无视全场剑宗弟子狰狞的目光,看向跪着的车潜勾唇笑道:“车潜,何必为了我这妖女,违背整个师门的意愿。不如今日把话说开了,你我一拍两散,这桩婚事就此作废,可好?”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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