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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在臧总这里有特例的就是她亲儿子。

没办法, 两个人控制欲都有点强,互相撞上的时候当然默契地留给对方空间。

臧总收了收脑中的思绪,低声说:“但我要宴请的是你, 当然要听你的意见。”

郁想笑了下,脱口而出:“这一点上,您和储大少倒是很像的。”

臧总一愣:“嗯?”

郁想却没有多说了。

她是觉得,会特地问她的臧总,和年少时不过问母亲的秘密的储大少, 是很像的。

臧总也没有再问,但这句话足够令她高兴。

仿佛他们疏淡的母子关系之间,又得到了无形的拉近。

臧总这才给储礼寒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等菜上桌的时候,储礼寒正好抵达了餐厅。他走到跟前来,抬手先在桌上放了两个纸袋。

“礼物。”储礼寒说,“这个是郁小姐的,这个是母亲的。”

这和宁家的可不一样。

这是真真切切的礼物。

郁想没觉得奇怪。

上次储大少从国外回来,就给她带了礼物。礼物现在还挂在她脚腕子上呢。

臧总就不同了。

她惊讶地看了看储礼寒。

他们母子都没什么互相送礼的癖好。

大概总结起来就是,两个人都仿佛去掉了普通人的情感需求、社交需求。在商场上强强联合的时候,就是给对方的最大礼物了。

但现在储礼寒多了一个新习惯。

他会亲手挑礼物,再送出去。

臧总还在那里发呆。

而郁想已经从纸袋子里把盒子拿出来,利落地拆开了。

上面放着一枚胸针,开盖的那一瞬,就有流光溢彩落入了眼眸中。

这是特殊材质制成的胸针,转动盒子变幻角度,它在灯光下就会呈现出不同的色彩。而每一道浅粉、浅紫、薄荷绿……都仿佛裹着一点夕阳的金,交相辉映,说不出的梦幻。

“这是……贝壳做的?”郁想惊讶出声。

一旁的侍应生不知道该拉哪把椅子好,这时候储礼寒自己动手,拉开椅子在郁想身旁坐了下来。

“嗯,这叫贝雕。”储礼寒说。

郁想听说过一点点。

但是常见的贝雕多是雕花鸟山水之类的。

因为贝类的特殊,当它变成工艺品出现在人眼前,仿佛天地间的灵光宝气都汇聚于一身。

这是和宝石、玉石,又完全不同的美。

郁想将胸针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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