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麻烦?”
高朗笑了一下,里面有她看不懂的自得和不屑。
她立刻确认,他不怕邱治山,并且,他在她身上,占了邱治山的便宜。
“我不可能一直这样躲着。”严幼林看着他,“我相信你救了我,也不是需要一个禁脔。”
“最多一个周,就可以了。”高朗道,“你暂时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的事情,一个周以后,你就自由了。”
她有些疑惑,又有些恐惧,身体里的血液又在翻涌,仿佛在迎接不可预知的未来。
是一无所知地去死,还是加入其中伺机而动,她选择了后者。
“高先生,我不知道你们在忙什么,我对你们的世界也是一无所知。”她深吸一口气,“但是,我愿意帮助你,如果有我能办得到的事情——”
他看着她,视线将她从头扫到脚,落在她颈项的乌黑上,眼中有明显的不信任。
她继续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你应该相信一个走投无路的人的决心。”
他点点头,显然被她说服了一小点,道,“暂时,你只具备坐标和暖|床的作用。”
严幼林自动忽略暖|床两个字,道,“坐标的作用是什么?”
“它能保证,我回来的时候,定点定位。”高朗解释,“你呆在哪里,我就会从哪里回来。”
“这样就不会再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
“当然。”
“邱治山,是怎么让我成为所谓的坐标?你又是怎么占了我的呢?”严幼林实在迷惘,这一切不仅仅超出了她的认知,而且即将改变她的生活。
“纹身的图案不重要,重要的是颜料,某种超越目前科学所发现的物质构成。至于我,只不过是用了一个小小的定位器,DNA绑定而已——”
她心痒痒,好奇让她忘却了恐惧,“那么,昨天晚上是因为你没有办法定位,所以才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是的。”高朗对她表现出来的冷静很欣赏,“每次回来,会被随机放置在京州附近,非常麻烦。”
“从什么地方回来呢?”她选择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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