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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给,你老调戏我干什么?”赵平壤受不了她,轻声回了句。

“我不给什么?”

赵平壤看看她,再接一句就是狗。但还是没忍住说道:“我看了一份数据大调查,说女人远比男人更色。”

“那又怎么样?”姜茂问他。

……

“我会平衡,我会专注于踢球或电影或书或别的爱好去缓解,不想就行了。”赵平壤缓缓地说。

“高人,”姜茂诚恳道:“你会把欲·望给升华了,我就不行。我偶尔要利用一些小道具疏解。”

“你是君子,我是色女。”

……

“我也不是君子。大部分时候能缓解,偶尔也得自食其力。”赵平壤说。

“自食其力,这成语用得好。”姜茂夸道。

“我连续梦见你了几晚。”赵平壤有些羞赧地说。

“哦,”姜茂点点头,“我还让你满意吧?”

“还行。”赵平壤有一晚正梦的舒服,姜茂翻身跃起,暴躁地如一头狮子。

“我也梦见你了几回,”姜茂表情有点一言难尽,随后道:“你好像不太行。”

“怎么可能?”赵平壤看她,“你以前多沉溺和享受。”

“算不上沉溺吧?”姜茂觉得他夸大了,“就是年少无知被新鲜和刺激……”

“我妈那一段给我狂补身体,说我瘦得不像话。”赵平壤被她“年少无知”这几个字刺到了。

“你那是学习压力大熬瘦……”

“你就没享受到?”赵平壤看她。

……

“也可能是在梦里,你没发挥好。”姜茂识相地改口。

“等你都处理好了,你就知道……”赵平壤还有点怏怏,“知道我的厉害了。”

姜茂把脸贴在胳膊上看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晾衣绳上。赵平壤偏开脸看日落,姜茂也转过头,随着他看日落。

俩人静默了几分钟,各自想着心事。姜茂向来忠于和直面自己的欲·望,但她从不会被欲·望驱使。她分得清什么是爱什么性,做·爱和性·爱这里面都有爱,是不可割裂的。她不会为了欲·望而去做,做也是因为有爱。

她相信赵平壤也和她是一类人,就如她相信周瑾华一般。她曾经不理解易妁秋怎么会有周瑾华这样的朋友,当时易妁秋说人要学着去理解和我们性情不同的人,学着去尊重每个人的活法,只要她没有伤害别人。周瑾华说自己换男友是频了点,但每一段她都是有付出爱的,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姜茂是在纠结了几天后才和自己达成了和解,接受自己是虚伪的,接受自己是矛盾的,也接受自己是双标的。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该同赵平壤调情,但有时候感觉来了就由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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