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洲坝朝他们挥挥手,正坐在吧台前唱歌。姜茂在位置上坐下,看见桌上还没来得及插蜡烛庆祝,就已经融掉的冰激凌蛋糕,心里有几分难过。她拿出手机想要重新订一个,发现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她看着台上认真唱歌的葛洲坝,朝她比了一个爱心。葛洲坝下来问:“说,你们去哪了,我找了好半天。”
“生日快乐。”姜茂拿出礼物,是一对带钻的鼻环。
“我好喜欢!”葛洲坝直接戴上一个,随后把另一个给她,“咱俩一人一个。”
“好。”姜茂收下。
葛洲坝看向毫无动静的赵平壤,“你的礼物呢?”
赵平壤看看融掉的蛋糕,随后摸摸兜,装模作样地说:“我忘家了,明天补给你。”
“我怀疑你根本就没准备。”葛洲坝半真半假地笑他。
“刚他还说,生日礼物忘带了。”姜茂朝融掉的蛋糕上插着蜡烛,催葛洲坝吹。
桌上手机在震,姜豫安发了三条微信:快点回家。
酒吧很乱。
你在哪?
姜茂回他:十一点前到家。
姜豫安回:我去接你,你在哪?
姜茂回他:我今晚回公寓住。
好半天,姜豫安回:十一点前到家,我等你。
姜茂合了手机,葛洲坝问她:“是詹致和?”
“我爸。他给我设了门禁。”姜茂说。
“那我们等下就结束,”葛洲坝吹了蜡烛,看着化成一滩水的生日蛋糕,手指头沾了一下,尝道:“蓝莓味儿。”
赵平壤说:“抱歉,我忘了冰激凌蛋糕……”
“没事儿,一个形式而已。”葛洲坝不在意地说。
三个人小喝了会,出来酒吧准备回家。姜茂拥抱她了一下,“一一,生日快乐。”
葛洲坝一愣,笑了笑,朝着她问:“我今晚能住你家么?”
“好啊。”
“我妈出差了,我不想回家。”葛洲坝不自在地解释。
“没事。”
赵平壤在一侧联系代驾,趁着葛洲坝不注意,悄悄牵了姜茂一下。
葛洲坝有点高了,阔步朝前地唱着:“我爱你你却爱着他,我的为你的心都碎了,是不是只有忘记我自己,我的泪才不会如雨下——”
……
姜茂搀着葛洲坝下车,姜豫安穿了身家居服,就等在自家车位上。姜茂看他,“爸你干什么?我都没一点自由了。”
姜豫安想说我担心你,我最近老是做噩梦,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葛洲坝还算清醒,礼貌地朝姜豫安弯了下腰,“姜叔叔好,今晚是我生日,我们就晚回来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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