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华止了笑,碰杯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大家碰了酒坐下,姜茂拿起酒挨个添,周瑾华打趣她:“姜茂,詹致和去这么久了,你想不想他?”
易妁秋拿给她只蟹,“吃吧。”
“不吃。欺负我没人剥。”
“周姨,你皮肤保养的真好。”姜茂离她近,能够清晰地看见她皮肤状态,饱满红润。
“我可没保养,这是自然状态,”周瑾华夹了筷子扣肉,夸道:“嗯不错,厨艺又精进了。”
“我皮肤不好,最近总是闷痘。”
周瑾华看了眼,说道:“内分泌失调了。皮肤也有点干。”
姜茂摸摸鼻头的痘,没接话。
“身体缺乏雌激素,等詹致和回来就好了。”周瑾华说。
……
“没一点长辈该有的样。”易妁秋看她。
“都成年人,避讳什么。”周瑾华没什么底气道。
姜茂面不改色地吃饭,完全适应了。
赵平壤起初没听懂,明白后就没再夹菜,专注地吃米饭。
姜豫安半天憋了句:“胡扯八道。”
“算我胡扯,”周瑾华也拐了话题,举杯道:“来来,碰一下。”
易妁秋看不惯她口无遮拦,过去客厅放了首轻音乐。当餐桌上的话题又扯到亲密关系上,周瑾华说:“什么作不作的,年轻人谈恋爱有几个不作的?要个个都像薛宝钗?还是应该要互敬互爱,相敬如宾?”
“当一个人露出最柔软和脆弱的部分,而另一个人能懂得其中的可贵,这是多么难得和幸运的一件事。”周瑾华讲完,碰碰姜茂,“对吧,姜茂?”
正走神的姜茂朝她竖大拇指,“周姨出书了我一定买。”
“我刚说什么来着?”周瑾华笑她。
姜茂给她挑了一只最大的大闸蟹,求她放过。
“你知道我一堂课有多贵。”周瑾华剥着大闸蟹说。
“来来,周老师敬一杯。”姜豫安举杯道。
“姜姜敬的要喝!”周瑾华大笑,随后兴起道:“话筒话筒,让我跟你们助个兴。”
“正吃饭呢。”
“就是吃饭呢才唱。”
易妁秋给她找话筒,周瑾华贴姜茂耳朵说:“等詹致和回来多做几次,你脸上的痘就下……”
姜茂躲开不听。
周瑾华点了下她头,过去挑了首歌,挥着胳膊唱道:“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红尘呀滚滚痴痴呀情深,聚散终于时,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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