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葛饰北斋的笔名铁棒滑滑。铁棒滑滑……哈哈哈哈。”姜茂大笑。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赵平壤又说。
“我怎么欺负你了?”姜茂问。
“你心里清楚,”后面还犹豫着说了句,“色女。”
“我就是色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姜茂大方承认,“这又没什么好羞耻的。”
赵平壤没接她话,很自然地牵住她手。
姜茂一怔,也就随他去了。
赵平壤同她十指紧扣,手指摩挲着她手背,说了句:“这也没什么好骄傲的。”
“我又没骄傲。”姜茂回他。
赵平壤示意路面上一大一小的影子,“我比你大了两圈。”说着挪了挪,让两个影子重叠在一起。
姜茂看着俩人的影子,又看向他,心血来潮地问:“你去医院了么?”
“去医院做什么?”
“检查胸肌不对称。”
赵平壤不接她话。
“诶,我替你检查一下?”姜茂问。
赵平壤不做声。
姜茂笑,又侧脸看他,“诶,我很专业的。”
“好。”赵平壤看她。
这下轮到姜茂装孙子,不接话了。
*
那天晚上姜茂没有上楼,而是让赵平壤把浮世绘给送了下来。赵平壤没问原因,也没邀请她上楼,而是举止自然地把浮世绘给她送了下去。
个中缘由,俩人也都心知肚明。
随后的十天里都各忙各的,赵平壤没再联系她。她也被迫住在了易妁秋家,不得空。自从姜豫安住回来,他每天下班前准时打给姜茂,问她晚上吃什么。姜茂心里明白,姜豫安是在催她下班准时回家。
姜茂下班顺手买了串香蕉回来,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的姜豫安立刻起身,去厨房里盛饭。姜茂换着鞋子说:“以后你们先吃就行,不用等我。”
“等一会又不碍事,人多吃饭香。”姜豫安在厨房里应声。
“我妈呢,”姜茂说着,易妁秋拿着洗好的衣服从洗衣间出来,她看见桌上的香蕉,说道:“香蕉不经放,上回的都变质了。”
“扔了吧。谁让你们不及时吃。”姜茂接了句。
易妁秋拿着衣撑晾衣服,姜茂扫了一眼衣服,放下东西去卫生间洗手。
易妁秋问她:“灯泡买了么?”
“鞋柜上呢。”姜茂在卫生间应声。
姜豫安接话道:“哪的灯坏了?”
“我妈卧室的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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