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也没能拦住丽丽姐出门的心, 特地描眉画唇大花裙, 妆成一个蝴蝶飞来开门。看到云焕跟后面,朝他眨了眨眼, 亲亲朵朵就说拜拜。
朵朵被她一头小卷蹭得痒痒, 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云焕把朵朵画着白雪公主的小行李箱提进来,却又不急着往小房间里送,往四周扫视两下, 说:“还是尽快搬我那去吧。”
明月累得散了筋骨,急匆匆瘫倒在沙发上, 听他说到这儿想了想,觉得横竖都这样了, 也没什么必要再矫情客气, 于是点头:“好吧。”
云焕说:“那我明天就开车过来,你把东西理一理,时间久的,不怎么样的,就直接扔了别不舍得, 以后我再给你们买新的。”
话听得顺耳, 但明月就是忍不住跟他抬杠, 说:“怎么,我还没跟你住一起呢,就开始嫌我这儿嫌我那儿了?”
云焕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 抱着朵朵进卫生间,说:“我们洗洗睡觉咯。”
没过多久,他又被人推出来,卫生间门被“砰”地关起来。
明月扭头看到个一脸郁闷又开怀的男人,朝她扯了扯唇角,道:“她刚刚说女生洗澡,男士勿入。你要不要进去看看,我只给她调好了热水。”
明月又将头扭回来,说:“活该,马屁拍到马蹄上了……她现在是大人了,就随她自己洗去,有什么事她会喊。”
半晌没人回话,正在网上冲着浪的明月忽的感觉身边气流一旋,斜着移过去,云焕已经在她身边坐下。皮沙发发出滋溜声,她半边身子往他那边塌了塌。
索性由着兵败如山倒,明月趁势往他怀里去。
他起码两天没上班,消毒水味却像灌进皮肤里,整个鼻腔都是那股气味,但又不觉得难闻,特别是混着他清爽的温暖一氤氲,明月整个人快醉倒了。
心里喊着不妙,不妙,对这个男人毫无抵抗力,好也想他,坏也想他,对她怎么样都认了吧——
她却毫无防备地被他一只手摸进衬衣,小声呢哝反抗着:“干嘛呢……”倒像是浇在火上的一勺油,他吻过来,昨夜被他吮得有点肿的嘴唇又吃进去。
明月折在身前的一只手被他拽去身后,搂在他窄腰上,手腕脱力,手机顺着沙发边缘滑下去,动静颇大地落地上。
他置若罔闻般,只是一味将她按进怀里,拖坐到自己身上,身体原形毕露地展露在她面前,顶得她一阵激灵,勾着他脖子低声:“朵朵还在呢。”
云焕那双跳着火的眼睛方才冷静下些许,手仍旧托着她后脑厮磨浅尝,一路细密覆上她脖子,在搏动的动脉上来回舔。
明月气息不稳,一只手梳着他头发道:“你怎么就好像吃不够一样?”
他缓过会才幽幽道:“我吃什么了?”稍稍抬起头来看她:“你算算已经有多久了,每个月除去你朋友来的那几天,再除去你朋友不来脾气也不好的十几天,还有我上班加班扣掉的……昨晚总算空下来了,朵朵在旁边。”
明月笑:“哦,怪不得着急拖我过去,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卫生间的门有扭动的响声,两个人连忙分开了强装镇定。云焕往她腰上掐了下,起身追在朵朵身后做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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