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聪明,更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祖父给他的几本书都是一字一句教的,他读完一遍就记住了,只是祖父显然不信他的脑袋瓜子,成天的想法子折腾。换了衣裳刚出门去,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女人的呼喊声,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吵闹,也许是从祖父那里学来的。
花月把手腾出来,洗干净用干帕子擦了才出去,村里人一般很少上门来,这是怎么回事,听着吵吵嚷嚷的,她看了一眼儿子,转身出去了。
陆彦晟心里有点不踏实,后脚就跟出去了,陆家一大家子人都在外面,他看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大生,心里一阵厌恶,不是挺威风的?怎么转眼跟孙子一样,娘们似的。
大生娘见这阵仗,心里一时喜,脸却拉的老长,逮着最好说话的陆大娘道:“大娘,您看您孙子做的好事,小小年纪打闹也没个轻重,娃子们都看见你孙子掐着大生的脖子往死的下劲,您看这脖子上还留着印子。虽说孩子们打打闹闹是常事,咱们做大人的哪能当个事计较?娃们都说您孙子是要往死的打大生,您看把个孩子吓成这样。”
大生也不过才八岁,小娃总喜欢挤在一起做什么老大,他被陆彦晟吓唬了一通后才后知后觉的害怕,回到家里就是一阵鬼哭狼嚎,缠着要大生娘给自己做主。大生娘家里的日子不好过,脑子一转就想到了别的事上,大生挨了陆家人的打,他们总得给自己个说法,到时候能给大生爹寻个差事,每月能有点固定进项也好,两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拉着儿子来了陆家。
陆老爷站在一边皱着眉头不开口,陆良和他爹一个德行,他盯着大生脖子上散出来的印子,看了一会儿还真是自己儿子的杰作,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不想被人欺负那就成倍的还回去。
陆彦晟此时像只发怒的狼,黑亮的眼珠子里散发出灼灼光芒,就算懂的再多再能忍也不过是个小孩子,恶人先告状,他大声地说:“是他找人来堵我的,我爹说过,那只是自保而已。”
花月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陆良,轻声开口,淡淡地声音里让人摸不着是喜还是怒:“那你怎么骗我说是从山上摔下来的?儿子,孝顺是好事,被人欺负了一个人扛着就不是孝顺了,知道吗?”
大生娘明白过来花月这是护犊子,她的心是偏着自己儿子的,那就说明她不打算讲理,急忙说道:“花月妹子,你看我儿子都成这样了,没道理几个打一个最后是我儿子被打成这样吧?你得讲道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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