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蝉的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好像对他的辩解是真是假都不放在心上, 只说一句:“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往后要是太晚不如就歇在外面,一来一回的多耽误事儿?”……
林远南嘴角的笑僵在那里, 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从没想到这个丫头狠起来是这么的让人心扉欲裂,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醉意,在气急之下冲上脑,将手里的衣裳用力地扔向一边,抓着她的手脸色阴沉无比:“好你个周蝉,你狠,想把我撵出去,我偏不会让你如愿……”……
他的莽撞和掠夺让阿蝉忍不住皱起眉头,以前他顾及着她的身子,总是在经过她的同意后才行欢好之事,其实是他对生孩子那件事尚有阴影,若是不小心再让她经受一次疼痛,最受折磨的还是他而已。曾经他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是如流水一般水到渠成,就这样安稳的走下去,可是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远比想象中还要在乎,他所感受到的平静不过是阿蝉给予的,现在她像是一阵肆虐的风刮起来他的那片海搅的天翻地覆,理智在刹那间消失,脑海中叫嚣不停地只有自己的欲望和眼前这具丰盈动人的身子……
阿蝉想推开他,怎奈这人反倒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没完没了的,任她怎么推搡撵他就是不起来,一阵撩拨,也不知怎么竟是被他给得逞了。情意正浓,她的反应也慢了几分,待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听清楚他嘴里喃喃地话,顿时哭笑不得……
“谁让你和他见面……”
“你还让他碰你,就是簪子也不行……只有我能……”……
他闯的更深引来一阵销魂的战栗,他的喉间涌出一声沙哑诱人的呻/吟,阿蝉想好好的想想却被他不停歇闹得无法集中,手指甲紧紧地抠着他汗津津的胳膊,有几处已经见了血,可他反倒是越发来劲腰上使的力气也加重,像是非要将她给捣散了才甘心……
一场酣战终于停歇下来,她喘息着背对他,整个人都软的没力气了,浑身难受却是懒得动,他却不满被冷落追着贴上来,被抓出血道子的胳膊紧紧地环着她……
阿蝉勾了勾唇无奈地想这算什么?难不成就这么饶过他?她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寻思过来,他说的都是什么,难不成那天她见九哥被他给撞见了?不然也说不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来,难不成这几天他这么和自己犟,就是为了这个不舒坦?
但是只要一想起他纵着方瑶来气自己她就不能轻饶了他,林远南喝了酒又劳累了一番实在是困的厉害,清醒的时候两人闹别扭,分的很是清楚,她不让碰,他也强忍着不去碰,好几天过去拥着柔软无比的人只觉得甚是满足,可是谁曾想好不容易重新抱上,她却是用力将他给推开,他想要再度贴上去,听到她一句甚是冷漠地:“你别在碰我。”
林远南心里甚是委屈,他现在昏昏沉沉咬着牙给她说好话:“别闹了成吗?为了个外人你当真还这么跟我置气?我困得厉害,我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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