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瞳懵懂,湿润润的明瞳潋滟波光,因为呼吸不稳,胸前春衫难掩莹白起起伏伏,白得晃眼。
李景琰眸色一深,如墨的瞳仁闪着幽幽火光。
程鱼儿被他灼灼目光看得腰有些酥,轻喘着细细轻轻唤了一声:“王爷。”
她本是让李景琰移开眼,却不料李景琰被这声娇娇软软的“王爷”唤得眼神更加凶狠。
程鱼儿惊呼一声,她又被李景琰噙住了樱唇,菱唇碾磨着她娇艳如滴的唇珠。
细吻从唇角开始蔓延开,细细密密,唇角、脸颊、鼻头、眉睫和眉心。
李景琰的吻细腻,绵延,吻得程鱼儿情不自禁嘤咛出声。
程鱼儿被吻得如在云端,迷迷糊糊,突然腰后有些异样。
程鱼儿一个激灵,立直身子,却柳腰一酥,身子半歪在桌案上。
“王爷,不可。”
程鱼儿小手按住了李景琰的大掌,冲他摇了摇头。
李景琰眸色浓黑不见底,灼灼的火光要把程鱼儿烧灭,声音更是沙哑得厉害。
“我们已经成亲了。”
李景琰顿了一会儿,揽住程鱼儿,睫毛低垂,似乎在思索什么,顷刻,他慢慢说了一句又低下头。
耳尖微微有些泛红,不敢直视程鱼儿。
他声色清冷,低垂眼帘让人看不清情绪,但程鱼儿却听出了几分委屈巴巴。
程鱼儿小脸红得如雨迎风的山桃花,湿润润的眼眸望着李景琰,微微有些想松口,瞥见了李景琰膝盖上黑漆漆的药膏。
她瞬间绷直小脸,严肃道:“王爷身体还未康复,不可。”
松松垮垮的前襟压根遮不住莹白,莹白随着声音微微起伏,程鱼儿正经的嗓音也添了几分旖旎。
李景琰眸色幽深,掌心燥得更是厉害,掐着程鱼儿的柳腰从桌案上下来直接放在了自己膝上,哑声表示道:
“娘子,我康复了。”
说罢,李景琰目不转睛得看着程鱼儿,黑曜石般的瞳仁闪着微光。
程鱼儿坚定摇了摇头,不为所动。
素来正经的李景琰气呼呼颠下膝盖。
程鱼儿本就身子酥软,被他颠簸,丰润娇嫩的肌肤被烫得惊呼一声,整个人瘫在了李景琰怀中。
李景琰也闷哼一声,紧紧掐住程鱼儿的柳腰。
程鱼儿撑着几分清明,双臂攀住李景琰的颈项不敢坐下去,水眸湿润软着嗓音摇了摇头:
“王爷,不要。”
“我午后还要去荣国功府参加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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