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迷迷糊糊一句咕哝,大约是抱怨他扰了她的觉,箫晏倒是低低一笑,将下巴抵在她的发心,浅浅道:“朕必定给你世间最好的。”
魏莺莺听到这句,困神似乎瞬间就被惊跑了,她睁开眼看着他那张冷峻的脸,不由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心里一阵酸涩,眼睛也泛了泪花,“你就是我最好的。”
鹿苑情深意浓,舒婳和卫长吉这边儿却是烛火通明、。
“当年,我记得母亲带着我下林州,还顺道拜访了拜访正在林州养病的江雅谨。”舒婳微微皱眉,记忆闪现,“当时江雅谨身边倒似乎有个丫头,对我们各种阻拦,说江雅谨发烧,烧的滚烫滚烫的……但是我们请来郎中,她又支支吾吾。”
卫长吉灌了口茶,盯着舒婳,半晌沉沉道:“你是说那个丫头有问题?”
舒婳叹了口气,眉头益发皱的紧,“起先我是没在意的,可是之后我偏生又在昭国公府遇见了那丫头一次,之后那丫头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怎么找也找不到,怕是有蹊跷。”
发烧烧的滚烫……还是说被下了媚情粉催的滚烫?
昭国公府的丫头,怎么又在莺莺的母亲身边伺候……舒婳能给他说到这种程度,就是一颗心的全是他。
便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他对舒婳的情绪也是渐渐的变了……
舒婳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倒是又给他斟了茶,欢喜又直率道:“前阵子老太太给了我一匹蜀锦,今儿个瞧见莺莺,倒是觉得她穿着那颜色好看。嗯,就布料的长度来看,还可以给她肚子里的宝儿再裁制一身小衣裳。”
第61章 061 她天生就是个见不得旁人好的……
其实舒婳对舒秀宁这般态度, 也并非一朝一日的事儿,总归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她们同是舒家,但是舒秀宁的舒家却是正支, 并且仗着家世最强大处处拿捏着舒家的分支, 尤其是舒婳的家族。
舒婳的母亲喜好戏,府里搭了小戏台子,平日得了闲也经常唱两句,当时舒婳还小, 但是极为喜欢母亲唱戏的。
但是舒秀宁来时,却说戏台子丢舒家的脸面, 还东证西扯的说了好些江东瘦马的例子来暗讽母亲,总归就是要强行拆除了她们家的戏台子。
这么一说,舒婳的祖母怕得罪舒家便让人给拆了。
当时舒婳的母亲沉默不语,但是舒婳却看到母亲眼底的无奈和伤心, 而待下一刻回房, 她母亲的泪水就打湿了衣襟。
当时, 舒婳就不明白,同时舒家一族,为什么就偏生喜好算计、折腾自己人, 并且是不留半分情面。
原本就留下了这么个不好的印象,再后来舒秀宁做的那些腌臜事, 就更让舒婳烦弃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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