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尚未理出头绪,罚抄写女戒百遍的刑罚先到了。
且随之而来的还有昌邑王送给王氏的一封荐书,举荐王氏儿子入户部,直接空降正五品官职。
这正五品是王氏一直梦寐以求,她之前就给昌邑王后宅塞过姑娘,只是那姑娘使劲浑身解数也未能为王氏儿子谋到这个前程。
昌邑王放荡,但是又擅长拿捏人的软肋。他深深知道王氏为她儿子筹谋户部这个位置很久了,他此次为了得到那个婀娜妩媚的魏莺莺,自然会快准狠地投王氏所好。
王氏私下往宫里送貌美的女人来打造权力网效仿的便是前朝平阳公主。只是王氏野心更大,不仅往宫里送,还往京中王侯将相府里送。
见到王氏亲手斟的香茶,昌邑王风流浪荡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鄙夷。
只客套了几句,昌邑王便直入正题,“贵公子明日便可入朝为官,只是本王何时可得美人共卧,沉醉香梦?”
听到这话,王氏捧茶的手微微一顿,表情带着为难,道:“昨日,我那外甥女淋了雨,这会子正发烧,刚用了汤药,今日怕是不能纳了去。”
昌邑王悠然道,“呵,说的也是,贵公子入朝也要走些流程,明日怕是也不能为官。”
这一句直接就唬得王氏心里一惊,忙赌咒发誓,“我绝对不欺瞒王爷,否则天打雷劈。”
昌邑王靠在椅子上,一双老眼打量王氏,“你这条命,本王不在乎。”
王氏忙笑了笑,又低低道:“今日老爷带着府里的哥儿、姐儿去祭祀祖祠,梧桐院没人……”
昌邑王听了,顿时笑的猥琐,斜睨王氏一眼,道:“她是你外甥女,你当真如此?”
王氏合上茶盏,淡淡道:“无毒不丈夫,况且莺莺能服侍王爷,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昌邑王笑着看向王氏,“可安排妥当了?”
王氏起身,望向梧桐院的方向,“这会子吃了药睡着呢,王爷开门小心些。”
昌邑王面上挂着笑,眼底却浮现出一抹讥讽,最毒妇人心,果真如此。
梧桐院前几株杨柳的枯枝被风吹得摇摇晃晃,莺莺只觉得自己发烧,烧的跟块烧红了的烫铁一般,身子又冷。
浑浑噩噩间,听到房门呮呀一声响。
莺莺以为是送茶水的婆子,便没有动身,不想下一刻却有一重物跨过她的锦被,随后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救命……救……”
话还未说完,两片带着腐臭味儿的唇便落在了自己的长发上,莺莺心中惊恐,挣扎推脱,奈何发烧烧的力气全无,待下刻却见一衣着华贵头发半白的男人不安分地朝她的胸部探来。
“救命……救”莺莺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呼喊,不想那男人大手重重捂住她的唇,“不要怕,我是昌邑王,你未来的夫君。”
听到他粗喘的声音,莺莺只觉的全身都像是蚂蚁爬过一般,恶心又厌恶,挣脱却又无力,昌邑王见状,熟稔地一把抽开她衣裙上的束带,急不可待地朝着莺莺的唇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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