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泊川非但没有起身,而是掀开宽松的衣摆,把脸拱进衣服里边,贴着那层薄薄的肚皮上。臧白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外推。但那颗不断往上的头顶得臧白不断往后仰:“别疯了……痒……嘶……”臧白闷哼两声,推拒的力气骤然小了不少。
他过去就顶不住林泊川的蛮力,现在更不行,只能好言劝道:“你晚上还有饭局,别让人专等你……”
林泊川也不回答,只贴着胸膛往下亲,亲到小腹不动了,把脸埋臧白腿间,急促地喘气。
湿热的气息透过一层薄薄的棉布扑到肌肤上,臧白不由得夹紧腿,全身此起彼伏地窜着鸡皮疙瘩,又紧张又羞耻,白皙的皮肤被一阵阵春潮催得嫣红。
“林泊川,你……”
林泊川突然放开了他。抬起脸来,头发乱了,脸上也有些潮红,他压着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和无限膨胀的情欲,喃喃好似埋怨:“睿睿,你最近瘦了好多。”
臧白赶紧抓着衣摆往下遮了遮:“行了,再不走要迟到了。”
林泊川站起来,弓腰把人抱住,伏在他耳边说:“太瘦了,赶紧养胖点,把身体养好些,忍了一个月,我到极限了,宝贝儿。”
说完又捧着臧白的脸,贴在他嘴唇上,用力亲了一口,才把人放开。
臧白擦了擦被润湿的唇,红着脸提醒他:“头发,弄乱了。”
腻歪了半天,时间显然已经不太充足。臧白听着对方匆匆离开的脚步声,轻呼一口气,突然放松了一些。
这些日子由于身体不好,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卧床休息,在这大片大片空白的时间里,他想了很多。
想起他当年腺体受伤严重,为了不被别人知道,哪怕伤口未愈合也不得不戴着止咬圈,这导致伤口反复感染,最后不得不摘除。
说起摘除的感受,除了开始有些惶恐和不安,在接受这一现实后,他反而觉得生活轻松了不少——起码不用再遭受易感期的折磨,也不用再担心Alpha的信息素给他造成什么影响,某种程度上,他得到了更多自由。
他以一个Omega的身份过着Beta的生活,唯一需要隐藏的就是他失去腺体这一事实,但只要止咬圈一戴,这件事实在没什么难度。
他更无意欺骗林泊川,在和他结婚时,臧白既没有打算,也没有想到他会和林泊川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以为不久他们就会离婚,而通过这段婚姻他能得到独立,然后继续隐藏这个事实,自由地过一辈子。
现在这种假设已经不成立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泊川。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对他日益浓烈的爱意,以及伴随而来的愈加强烈的标记需要。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