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白惊讶于他的“老顾客”是个圆成球的青年男人,年纪不会超过三十岁。买卖做多了就会变成熟人,这位刀爷眼光狠毒,语言犀利,是个艺术修养很高的人。臧白对他的印象更倾向于一个严肃的中年批评家。
而刘刀看到臧白,更惊掉了下巴:“你……你是……臧白?”
臧白礼貌笑笑:“你们的邀请函上就有我的名字。”
是对方的工作人员先收集了他的信息,再给他寄送的邀请函,自然早该知道他是谁。
刘刀不好意思抓了抓头顶:“我以为只是同名。”
臧白笑开一些:“没想到刀爷也关注娱乐新闻。”
“做我这行,什么都得关注不是。”短暂的惊讶后,他已经恢复了惯有的老练,“您叫我小刀吧。”
“我先带你们入住,这一路奔波的,也累了。”
“展览不是今天开始吗,现在不过去?”他瞥了一眼身后替他拿画的工作人员。
“不着急,位置给您留着呢。”刀爷直把他们往电梯间带。
酒店是个双人套间,他们就在套间的客厅把画拆出来。刀爷搓着手,迫不及待把窗户打开,把画放到光线充足的位置,前后移动步子,试图找一个最合适观赏的距离。
“臧老师,不介意我先看看吧。”
臧白觉得他那副模样好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刀爷远远看完结构色彩,又凑近画布细细欣赏起了笔触,还不忘和臧白聊天:“臧老师,您知道这次我为什么那么极力邀请您来嘛?”
“不管怎么,都感谢刀爷的抬爱。”
“我是很爱您的作品,但真要我抬,我能抬的也很有限,不然我早就把您请出山了。”刘刀瞥了臧白一眼,“邀您来的另有贵人,您这样的艺术家不该被埋没啊。”
一番话说得臧白没头没脑的。
“您说的贵人指谁?”
刘刀把几幅画都细看了一遍,特别对臧白最近那幅《城》爱不释手,吩咐工作人员把画拿下去重新装裱,明天好进展览。
待吩咐完其他人,他才神秘一笑:“贵人还没到,明天再安排你们见面,今天先留个悬念。”
臧白点头,便不再发问。
刘刀离开后,只剩下臧白和余幼星。
“小余,要去市区的景点逛逛吗?”
余幼星一路上都抱着手机在聊天,现在从手机里抬起头:“诶?……去,走吧。”
下个电梯都不得消停,臧白便问道:“是和小豪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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