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除了文悦榕的死缠烂打,不见他对任何女人动凡心,如今一开戒,倒是个稀罕宝贝。
车子穿过夜景繁荣的城市,二十分钟后,停在国贸附近一家茶社门口。
这个地段是A市市中心最热闹的地方,周边全是知名酒店餐饮和商贸大厦。
时笑跟随闫怀走进古色古香的茶社,安静打量了一眼四周设施环境,装修很是雅致高端,意境悠远。
闫怀是这家茶社的股东之一,他跟时笑说了间包房的号码,就摇摇晃晃地上了楼。
时笑走过一条挂着仿古灯笼的长廊,来到长廊尽头,推开一扇雕刻木门。
秦肆穿了件灰色圆领毛衣,黑色休闲裤,摊在沙发上看手机,下颌偶尔动一动,嚼着口香糖。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电视里播放着今日的晚间新闻。
听到门口的声响,他抬眸看过来:“来了。”
“嗯。”
“坐吧。”
时笑走到他对面沙发上坐下,他还在继续研究手机上的东西。
她有点口渴,自己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正抿进嘴里,对面传来秦肆的声音:“电视关掉。”
“哦。”时笑放下茶杯,刚要站起身,却瞧见电视自动关闭了,秦肆瞥了她一眼。
房间里的电器都是智能声控的。
时笑:“....”
秦肆收起手机,扔到一旁,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学习这么忙,平时还有时间学下棋?”
时笑也站了起来,跟在他的侧后方往那头摆着棋盘的榻榻米走:“参加了学校社团,会一点点。”
“那正好。”
两人坐上榻榻米,他说:“我也刚学。”
时笑一直觉得下围棋挺枯燥的,并不是很热门的兴趣爱好,便没忍住问道:“为什么学这个?”
秦肆勉强跟她说了说:“最近准备一个重要项目,对方老板是个围棋爱好者。投其所好,见面除了谈钱,总得有个别的话题聊。”
时笑恍然,原来如此。
所以说,他今天把她叫来,是陪他练棋技的?
她也没有问为什么不找个棋技更高的陪练,而是约她出来陪他下棋,因为有些答案,无需挑明,聪明人心里都明明白白。
所以这天,她十分认真卖力的陪他练了一个晚上,结果局局都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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