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做好饭了,最后是回家吃的。吃完饭闻景先回房间洗了个澡。
浴室的镜子雾蒙蒙,他用手抹开,侧过身去看自己的后颈。
白皙的腺体上,淡粉色的牙印还没有消失,但今天傅星闲的信息素又开始不受控制了。
孙医生说得没错,临时标记只能暂时缓解。
卧室传来手机铃声,他随便套上家居服,坐在床边上接起电话。
闻禹白:“卷纸今天到货了,你之前都是放在哪个柜子里的?”
闻景:“卫生间对面的收纳柜。”
手机那边传来脚步声,和柜门打开的声音。
闻禹白:“找到了,一会儿我就收拾进去。早上我又想自己洗衣服,把脏衣服都扔进洗衣机了。没想到那件黑外套掉色,把我的白衬衣染成了粉红色。你说为什么是粉红色不是灰色?”
闻景叹气:“……你还是叫家政吧,或者送洗衣店。”
闻禹白静了一会儿:“孙医生联系我了。”
闻景:“你什么想法。”
闻禹白:“你是不是已经想清楚了?”
闻景:“是。”
闻禹白:“我不算是一个称职的父亲,需要你照顾我,也不太管得了你。”
闻景:“别这么说,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现在还在忙着复习高考,没这么逍遥。”
闻禹白:“你毕竟是我儿子,我也不想你那么辛苦。”
闻景不知道说什么,电话那边也有些沉默。
隔了会儿,闻禹白道:“我明天到A市,一起去见见你妈妈?”
闻景:“好。”
他放下电话,回去于是吹干了头发,然后踢踏着拖鞋去隔壁房间。
傅星闲坐在书桌前,桌面上摊开一堆卷子。
闻景走上前打量,皱了皱鼻子:“这不是你的错题吧。”
傅星闲:“帮别人看的,查漏补缺。”
闻景:“你都这么累了还管别人?”
傅星闲:“以前搞的学习小组效果不错,我偶尔会帮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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