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鸢:[校长,你怎么哭了?]
沈红惠又是眼睛一酸。
“鸢鸢,我是你妈妈最好的朋友,我是你的阿姨,我其实应该早就认出你来的。原来你就是家美的女儿,我早就应该发现的你们这么像,除了她,还能有谁?”
陆鸢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妈妈的好朋友?
可是在记忆中,妈妈没有朋友,平时都和她在一起。
沈红惠愣了一下,表情更加悲伤。
“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如果她没有离开的话,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
可是唐家美离开了
见她眼泪又要落下,陆鸢有些着急地伸手帮她擦去。
[院长不要哭。]
沈红惠怎么可能不哭?
她胡乱擦了擦眼泪,小心地询问:“你妈妈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虽然在唐家和的电话中,她已经知道了大致情况,但沈红惠还是想从鸢鸢口中听听具体情况。
她声音哽咽着,看见陆鸢疑惑的目光,换了一个问法。
“你妈妈,有没有自由过?”
这次,陆鸢十分干脆地点头。
得到这个回答,沈红惠的眼泪再次决堤。
唐家美有多渴望自由,她心里最清楚,只要得到这个回答,她便满足了。
“鸢鸢,能跟我多说一些你妈妈的事吗?”
陆鸢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能感觉到,院长很伤心、很伤心。她拉着院长走到一旁,眉飞色舞地将她和妈妈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来巨细无遗地说了一遍。
——
一周之后,谢应正式出院,时间特意选在了傍晚,这样陆鸢和谢长钦放学之后,才能和谢颀一起过去。
谢应手上的石膏还没拆,除此之外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坐在车上道:“都说不用这么多人了,我一个人打车就能回,怎么还特意把鸢鸢叫过来了?”
他口是心非地埋怨着,手里却一直攥着刚才陆鸢送给他的小雏菊,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
谢颀正在开车,笑道:“怎么能让病人自己打车?再说了,看见鸢鸢过来的时候,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谢应嘿嘿一笑,没有再假装。
“晚上吃什么?这几天天天在医院吃,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谢长钦:“我已经买好菜了,回去等一会儿就能吃,都按照你的口味来。”
闻言,谢应顿时眉开眼笑,迫不及待地看着窗外,恨不得能早几分钟到家。
可是等车行驶进小区,转了个弯,谢家的房子慢慢出现在眼前时,他的脸色却猛地变冷,笑意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甚至带着几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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