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其名下的赌坊,也有殴打、欺骗赌客,放印子钱等等恶行。”
说完后,陶砚将收罗到的证据比如商铺主人、码头苦力等的证词,以及赌坊放的印子钱证据等东西呈上。
这些都是他和手底下的人千辛万苦收集来的。
张知县随意地翻了一下,无所谓地点头,“嗯,做得很好。”
“现在本官有另一要事要交给你们去办,”他指着刚刚进来的魏主簿和周巡检道:“本官刚刚收到消息,长河帮私藏兵器,意图谋反”
“什么?!”
陶砚大惊,猛地抬起头来。
然后他就看到张知县皱眉地望了过来,而周巡检的脸上却是一片似笑非笑的表情,至于刚刚站定的魏主簿,他和自己一样非常地震惊。
显然这件屋子里,就只有魏主簿和自己不知道此事。
震惊之下的魏主簿急切地问道:“大人,此言属实?若是真的有人意图谋反,那可是大事一件啊。我等应该马上派人联系附近驻守的将军,此外还要关闭城门,疏散百姓,上报郡城,县衙更是要”
“停停停。”
张知县不耐烦地道:“不过就是一伙胆大包天的小毛贼,不用劳动那些将士们了,我们自己就能够解决。”
魏主簿茫然,“可是大人,我们县衙上下只有三十余人”
陶砚也跟着点头。
石县并不是什么大县,之前连个主簿都没有。所以捕快加上差役等会些许武艺的只有三十余人,其他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比如账房先生、厨房的厨子等人。谋反这样大的事,他听着都一阵胆寒,脑海里飞快思索着要如何应对。
所以一听到张知县说有人谋反,陶砚和魏主簿一样,第一时间就是想着要派人去找附近的驻军帮忙。
凭借着县衙的三十余人,连给对方塞牙缝都不够。
毕竟谁谋反不是几百上千人的?
张知县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轻咳了两声,“咳咳,这不是什么大事,就不要兴师动众了。魏主簿你随本官留守县衙,陶典史你就跟着周巡检走一趟,你们两个带着人,将他们统统都抓回来。”
“然后”
张知县想了想,“先把他们关押在大牢里,本官要亲自审问,无论是谁只要没有本官的命令都不得探视。对了,你们去抓人的时候不要说官府已经知道了他们想要谋反的事,以免打草惊蛇。”
“可明白了?”
陶砚其实不太明白,但看着魏主簿和周巡检都没有意见,于是跟着他们一起朝张知县行了个礼,“属下领命。”
等一出了那个门,陶砚就忍不住道:“周大人,此事事关重大,我们还是需要从长计议啊。不知大人可知道了他们藏在何处?我们悄悄地”
他正想说我们不如乔装打扮,悄悄地埋伏过去,免得惊动了他们造成太多伤亡,却听到周巡检摆摆手,用一种很轻松的口吻道:“陶砚啊,这你就不用管了,等下你带着你的人,跟在我的人后面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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