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想把最开始被他一拳锤倒昏过去的哨兵,一起扛过去埋了。
但白年没说让,他只好割爱了。
不夜城的边缘并没有多少人,大概是像守门人所说,这些边缘入口地带是各个派系圈下的地盘。
白年跟迟等二人沿路走了数十分钟,等走到灯光璀璨的地方,人才逐渐多了起来。
向导跟哨兵二者在彼此眼中,总是非常容易区分开,白年已经感觉有不少视线似有似无地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白年觉得有些头疼,他素来脾气算不上好,往日里做了什么激起民愤的事情,也丝毫不怵,该怎么招摇过市就怎么招摇过市,对于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也向来是冷嗤一句,扬言要把对方的眼睛珠子给挖出来。
这会儿,在这个陌生地方实在被盯烦了,他没再往不夜城更繁华地区走去。
打了个转身,往旁边那些霓虹灯照不到的黑暗地方走了过去。
迟等大喇喇地扛着个哨兵,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其他人怪异的目光,见白年走着走着突然转了个身,才有些后知后觉地环顾了下四周。
他发现了一些似有似无的目光跟过来,他当即冲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龇起了牙,古怪地笑了一声:“怎么,你也想要被我扛在肩膀上一起离开?”被挑衅的哨兵,闻言脸色一黑,他直起自己的背部,想着哪里来的小兔崽子竟然敢跟爷爷挑衅,就看见迟等肩膀上扛着的那个哨兵,衣服上火狼帮的标记。
男人前进的步子顿了顿,最后忿忿转身离开了。
迟等恐吓完了一个人,视线往旁边瞥了几眼,正准备挨个教训一遍,眼角瞥见白年往阴暗处逐渐走远的背影,他暗骂了声,转身立刻跟了上去。
白年走进了一个光线灰暗的小空地处,这片空地地面非常黏腻。
白年非常嫌弃地踩在地面上,因为光照不足的原因,没办法完全分辨自己脚下踩的是什么。
白年又往更深的地方走了两步,脚下突然感觉到了一个柔软的触感,白年臭骂了一声,他迅速收回脚,用脚轻轻轻轻往前踢了踢,发现地上果然挺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白年蹲下身,在非常微弱的光亮下观察地上这人的死活。
迟等走过来的时候,看见白年蹲在一个已经没有呼吸的人面前,他顿了顿,把自己肩上的哨兵甩到了地上。
“白老师……”迟等想提醒白年说,这个人已经死了。
白年喃喃道:“死多久了,精神海消散了吗?”迟等就看见白年伸出手指,指尖凝出了一个细小的荧光水母,迟等微微侧了侧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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