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子,分明就是有恃无恐。
还真的是,小混蛋!
满腔火气无处发泄,萧颐只能抓着她不老实的肥爪子,狠狠咬了一口,并且再次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再这样下去,他迟早得被她逼死!
玩闹过后,姜妧也不继续逗他了,毕竟狗急了还能跳墙呢,万一给人逼急眼了不管不顾来个浴血奋战啥的呢?这...使不得使不得。
姜妧安静了,萧颐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自己被人白嫖到一半结果人跑了连钱都不付的微妙不爽感。
呸!
嫖什么嫖!
他又不是楚风馆里的那些头牌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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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仔细研读之后,姜妧对这张纸上的内容有了一个大概了解,总结起来就是,针对淑妃的一份详细情报记录,详细到什么程度呢?连淑妃什么时候起床,吃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甚至连出恭几趟,上面都事无巨细的给列出来了,只差没有数淑妃吃的碗里面有几粒米了。
姜妧:当时我就震惊了!
姜妧觉得自己的手都在颤抖:“这,这是什么?”
萧颐从她手里将纸抽出来,瞥了两眼,平静道:“就是你看见的。”
姜妧:!!!
萧颐是平静了,姜妧不淡定了。
这简直就是全方位无死角不分昼夜的监视啊,还要写成汇总报告,这不就妥妥一病娇人设吗?这得是爱的有多深沉才会时刻注意她的一举一动连睡觉呼吸都不放过,虽然我不在你身边,但我的精神与你共存。
姜妧二话不说又拽上了他的衣领子,阴测测磨牙:“看不出来啊,陛下您居然对淑妃挂心到这种程度,有看报告的功夫,怎么就不亲自往庆祥宫走一趟,想必淑妃见了您一定能高兴的蹦起来——”
看着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的姜妧,萧颐首先想的是,看来程院判说的没错,女子月事期间心情起伏是比较大,易躁易怒,容易使小性子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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