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朝辞的目光马上再次落到了雷欧身上。
其他上菜的“老奥”都走了,但是只有“雷欧”留在了他们位置身后。
宇文瞻无奈地摇了摇头:“小陆,你太宠着小鱼哥了,不是说好要保密一会儿的吗。”
听到这句话的喻朝辞直接起身,就差暴力去摘“雷欧”的头套了。
“晚吟,摘了吧。你弟的舌头都已经被你养刁了。”宇文瞻说。
在喻朝辞期待的目光中,“雷欧”抬起了手,慢慢地摘掉了头套。头套之下,是发丝凌乱,还被皮套捂出了一声汗的喻晚吟。喻晚吟对着惊愕到双唇微张的弟弟笑了笑,说:“小鱼哥,我不在的时候生活作息还正常吗?”
突然出现的哥哥,让喻朝辞惊喜到了惊吓的地步。他就跟呆头鸡似的立在那儿,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想没想?”
喻朝辞还是激动地说不出话,鼻子已经泛起了一阵酸意。
“他哪里会不想。”宇文瞻在旁用非常欠扁的语气道,“我们的小鱼哥啊,因为哥哥离家出走,难过得每日茶饭不思,又哭又闹,呜呜呜呜呜呜的,好可怜啊——晚吟你真是铁了心,哎!!”
还没等宇文瞻把话说完,喻朝辞的腿就扫了过来,正狠狠地往他的屁股踹过去。好在宇文瞻动作迅捷躲得快,不然白色西裤上就要留下一个明显的脚印。
“你tm的给我闭嘴!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被宇文瞻道破的尴尬,哥哥回家的喜悦统统化为羞赧。于是喻朝辞开始追着宇文瞻跑,一副纵使天塌地陷,宇文瞻必须被锤死的觉悟模样。
面对气势汹汹的追逐,宇文瞻有点后悔了:“我都帮你把晚吟叫回来了,你怎么还要揍我,你讲不讲道理!”
“你停下我就饶你不死!”
“晚吟,你管不管你弟弟?小陆,管不管你男朋友啊,我们可是同志。”劝不来喻朝辞的宇文瞻开始向两位看戏的求饶。
喻晚吟笑了笑,说:“先别闹了,把生日面吃了,给你准备的舞台剧不看了?”
哥哥给了台阶下,喻朝辞才停下脚步,佯装生气地回到位置坐下。“怎么回来得这么突然?”回想起哥哥离家出走那天的尴尬事,他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不生气了?”
喻晚吟只字不提当天的事,只说:“韩逸舟都已经死了,我也没必要作茧自缚。在古巴的这段时间里,教授很照顾我,等回家我慢慢说给你听。”
喻朝辞抿嘴一笑,用力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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