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明年少时和宇文瞻打架还能骑在对方身上把人揍,现在不管他怎么推都无法把人推开。
而喻晚吟越推越挣扎,宇文瞻越是有一种兴奋感与征服感。他已经克制了太久,从第一次看到正在化妆的少年时,他的心就产生了悸动,他一度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人扮相的喻晚吟,可在他越发了解后,他才发现自己喜欢的就是喻晚吟这个人,不论性别。
他再一次吻上去。
柔软的双唇暴力地缠绵着,扣住腰的手也越发收紧,仿佛将喻晚吟整个人揉进怀中,就能发泄宇文瞻突然爆发的野火。
喻晚吟能获取的氧气严重不足,心中情愫以及家庭带来的心理阴影将他左右撕扯,事实上他也完全使不上力,平日里不着调的宇文瞻在此时就是个极其危险的存在。
可是这样吻下去,他是知道自己会跟喻朝辞一样沦陷的。他不能把自己都背叛了。
于是他抬起膝盖,朝上奋力一顶。
宇文瞻顿时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折腾得浑身没力气,松开手不自觉地躬起了身。“你真下得去脚!”命根子被顶,是个男人都会疼得大骂。
喻晚吟大口地吸了周遭的空气,以惊恐的目光看了面目狰狞的宇文瞻一眼,赶紧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在下楼梯的途中,他的双腿一直是哆嗦的,实心的台阶仿佛是一层层的棉花。
好不容易下了一层了,他又撞上了加西亚教授。
一想到自己在手术过程中的失误,此时撞见加西亚教授让他更加心神不宁。他对老教授点了点头,想要绕开对方。
却不想加西亚教授叫住了他:“晚吟,你跟我来。”
此时,楼梯上方正好也传来了脚步声,是宇文瞻下来了。刚才的亲密行为着实击溃了他的防线,他只好迅速跟上了加西亚教授,在宇文瞻还没下楼前消失在了走廊中。
老教授习惯在高强度的手术之后补上一点高热量的果酱面包。他迅速地吃完一片,擦掉胡子上残留的果酱后,道:“刚才手术险些出现问题,你以前不会犯最基础的错误。”喻晚吟在进行高温止血的时候,险些把高温止血钳夹在一条完好无损的血管上。
“抱歉。”喻晚吟羞愧地低下了头。
“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加西亚问,“中国有一个成语,叫‘堵不如疏’,你以前有问题的时候总会问我,现在为什么不呢?”
喻晚吟陷入沉默,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你学过心理,应该知道这样的处理方式会让自己积怨成疾。”老教授引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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