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他山愣了一下。
“让我急得跳脚对你大发脾气,以表示自己吃醋了吗?”
从喻朝辞波澜不惊的眼神之中,陆他山似乎感觉到了希望破灭。
“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吧。”喻朝辞别开眼睛,佯装对这桩事满不在意,实则眼中带着一丝愠怒。
陆他山双唇微动,神色淡定,心却乱如一团麻。
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现在的态度,就是我想表达的态度。”喻朝辞冷静地拒绝道,转而又问了一句,“那晚你戴了吗?”
此时的陆他山一时半会儿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反应了许久之后才道:“只是用了手。”
“那就好,”喻朝辞点点头,心中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我待会儿还有重要的朋友要接待,你先回去吧。还有什么重要的事,以后再说。”
还有什么事情会比现在的事更重要吗?重要的朋友又是谁?
陆他山张口欲问,却被走廊另一头一阵清朗的女声打断了话:
“小鱼哥?”
他闻声望去,看到严欢水站在走廊那头。
“我来得不是时候啊?”严欢水小心翼翼地问,“你和Luutas有什么要紧事吗?”
“只是在谈论一些公司商务往来的事宜,不过并不重要。点了你经常去的那家茶餐厅的甜点,估计一会儿就送到餐厅,等会儿去坐一会儿。”喻朝辞绕开人,把严欢水带到实验室门口,转而又问,“陆先生要一起来吗?”
口头上的邀请,实际意义上的驱赶。陆他山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严欢水,终而摇了摇头:“不了,朋友之间难得聚会。”
“不难得,以后阿水会经常来的。”喻朝辞带着人进了自己的实验室,并朝站在门口的陆他山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疏离感,随后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当视线范围内没了陆他山之后,喻朝辞眼神中的恼怒才不加掩饰地表现了出来。
两人之间发生了这些事,他是从始至终被蒙在鼓里的那个,而陆他山什么都知道。
他很气,气得不是自己和陆他山发生过那种事,而是气陆他山故意用那几张照片让他吃醋。明明喜欢可以直说,只要陆他山表白,他会毫不犹豫地接受,可对方偏要用令他吃醋的方式。
照片出来当天他还掉进水池里,发了烧,就跟个傻子似的失魂落魄了好几天,毁了同组的实验成果不说,连香水都调的乱七八糟。结果这只是陆他山为了看他反应故意牵扯出的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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