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云飞恼得接不上气,抬手就要扇喻朝辞一耳光。
喻朝辞迅速往后一躲。
而喻晚吟则牢牢箍住箍住了喻云飞的手,面色由刚才的不温不火转为绷如刀削:“妈妈和我一起养大的弟弟,你有什么资格打。”说罢,他狠狠地甩掉了喻云飞的手。
与此同时,陆他山和宇文瞻也冲进了餐厅,紧张地看着父子三人,说:“喻先生,好好说话,不要动手打人。”
喻朝辞轻轻地吸了腮帮处的肉,同样冷声道:“与其在这里无能狂怒,不如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没有韩逸舟这顶遮阳伞帮你挡着,你公司的那些生意,能见光吗?滚吧,再留在这里,我要报警了。”
喻云飞气愤之余,也深知喻朝辞的话不无道理。于是他马上离开了餐厅,加紧处理公司里的事去了。
没有花旗系的媒体只手遮天,那些事还兜得住吗?
待喻云飞离开,两兄弟相视一笑,抬起手碰了碰拳头。
喻朝辞乐不可支,马上拿出手机联系严欢朔,询问关于韩逸舟的事情。
喻晚吟则拿起陆他山烤的小饼干,“咔嚓”咬了一口,夸赞道:“从来不知道陆先生对甜点也有研究,制作这种切片饼干需要很强的空间构想力,我之前做过,但是被小鱼哥吐槽毫无空间感。”
看到两兄弟神情轻松,仿若无事发生,陆他山和宇文瞻才释然。
“看样子心情不算差。”陆他山道。
“他居然有脸打小鱼哥。”宇文瞻说,“真以为自己还有说教的资本。”
喻晚吟又拿了一块饼干,道:“其实这还是他第一次想动手打人,估计是韩逸舟被抓真的急了。他就算现在前脚出门,后脚就传来被抓的消息,我都毫不感到惊讶。就如小鱼哥说的,近墨者黑。”
另一旁,喻朝辞正跟严欢朔扯皮:“你们这口风也太紧了,好歹我们也是证据提供人,私下也几年的交情了,结果人被抓了都不告诉一声。”
严欢朔无奈道:“我们也有难处嘛,这么大一只老虎,抓到了把柄肯定要仔细了处理。还多亏了你提供的关于黄甜筝和冯昊然的器官系同一人体的证明,以及源自童〇女支岛的视频,本来黄保罗和冯世远死活不肯招,视频一出,他们脸色都变了。”
喻朝辞压低声音问:“这次能治罪吗?”
严欢朔自信地道:“光是黄保罗和冯世远的证词,就已经足够了。这种竭泽而渔的器官出卖方式,不知道让多少未成年人失去了性命,他已经涉及故意杀人罪了,更别说还涉及组织代〇孕、组织未成年人卖Y等罪名。其实你该知道,就算没有这么多罪名,他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树大招风,上头已经注意很久了,只差一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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