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说起这事,你帮我问问小喻医生,这香量产吗?麒麟从房地产起家,发展到现在却没进入过香氛领域。他肯量产,麒麟愿意投,哪怕是自创一个香氛品牌。”娄珊珊将下巴搁于交叉的十指之上。
能让自己母亲下放资金,这是很高的评价了。“那还有剩余吗?”他再问。
“所以我才想投资让他量产。”娄珊珊道,“这些天我天天穿,已经喷完了。”
……
大课课间铃响起,安静的教室渐渐活络起来。
但喻朝辞的心情与教室的活跃形成了鲜明对比,低落到极点。
香方被偷,试验品被毁,数据被删,论文泡汤,最后连吵架都没赢,他仿佛来到了人生低谷。
“当你拿出数据对比时,他们和你讲调香谁前谁后;当你能证明你的作品先于他们时,他们又要跟你讲数据。”宇文瞻在三人群中连发好几条消息,顶着个“旺仔牛奶”翻白眼的头像疯狂吐槽着那对不要脸的父子,“老佛爷一世英名,怎么教出了这么个混账儿子。”
喻晚吟回道:“外婆离开得早,外公又热衷于事业,没时间教导是正常的。”
宇文瞻再问:“所以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娄女士的香水瓶上没有任何残留?”
喻朝辞重重地叹了口气,打字道:“就算有残留,易挥发香料也挥发得差不多了,他们不会认那串数据的。”
“老佛爷信了不就好了?”
喻晚吟看到这行字,也无奈地叹了口气,私聊宇文瞻道:“小鱼哥不想让外公为难,所以不会让外公出面宣布任彦青偷了他的作品。你少说两句。”
多人聊天里,宇文瞻秒速撤回了那句话,又发问:“可这样真的让人不爽快。要不私下咱们把任彦青揍一顿得了,反正他抢别人对象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不爽他的人多得是。”
喻晚吟回道:“打人犯法,你几岁了?”
宇文瞻引用了喻晚吟的回复,说:“你也知道打人犯法啊?哎哟喂,牙疼。”
私人聊天框里,喻晚吟又发了一句过去:“请闭嘴。”
“小鱼哥。”宇文瞻圈了喻朝辞一下,只因为对方许久没说话了,“那你说用什么方法让任彦青吃点苦头?既不犯法,又有威慑力,能让任彦青跪地求饶。”
喻朝辞回了一句:“建议拖把沾屎糊他脸,甩得时候注意别沾自己身上,味太大。”如果可以,他想直接拎着粪桶一头盖任彦青头上。但是他觉得并不可取,因为自己会在拎的过程中被熏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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