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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讨厌好讨厌这种感觉。
可能是感同身受吧!某种程度上,她和陆朝是同类人。
就连卓靓丽,都对陆朝有很深的偏见。
她不经意间说出口的那些话,好像化作了一把把小刀子,插在了她心上。
如果陆朝知道了,会不会觉得难受?
反正她心底挺难受的,终归到底,她还是做不到无视那些人的眼光,以及他们无意中说出的那些坏话。
接下来,沈莺莺每天搭她爸工厂的顺风车上下学,除了累些,别的倒也还好。
日复日,每天都是类似的。
上学念书,考试,考差了挨训,哎!
一晃眼,过去了七八天,她脚伤没彻底痊愈,但走路已经没问题。
下午放学,与卓靓丽在校门口道别,沈莺莺靠在一旁的槐树上等车。
她爸其实挺辛苦的,每天比她早一个小时上班,晚一个小时下班。她以后也要过这样的生活吗?这样就算如了妈妈的意吗?
望着学生们一个个离去,沈莺莺仰头望向头顶。
阳光从枝叶缝隙洋洋洒洒地抛下一块块光影,亮与暗,形成许多个毫无规则的图形。
蹲下身子,沈莺莺就地捡了根树枝。
如果在裙子和衣服的设计上,运用类似的排列或组合,或者毫无规则,或者化繁为简,会好看吗?
入迷地盯着地面,树枝勾勒来勾勒去,沈莺莺陷入了她构造的精神世界。
耳畔所有的嘈杂,所有的动静,她都听不见了。
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又推翻。
沈莺莺紧抿着嘴,下意识咬住左手食指。
突然之间,好像哪里不对劲,出于直觉,沈莺莺蓦地扭头望去。
在她身后,清瘦的少年站在逆光处,他高高的,仰得她脖子疼。
许是埋头太久,眼前一片眩晕。沈莺莺连忙闭上双眼,等这股不适慢慢褪去。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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