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重安头一回这么害怕,不管不顾地跪爬起来去搂他腰,抱他腿,没多大力气,也不敢再说话,像个小哑巴,把自己摆得很低很低。
他手腕上那只表亮闪闪的,被戴得温热,宋清远想起他们在华城和好那晚,心里忽然软榻了一角。
沉默着,他抬手握住程重安的腕,然后一点点收紧。
他可不就是这样,记吃不记打。宋清远想着,心头掠过一阵阴云,掰开他手指冷淡道:去吃饭。
程重安吓得要死,抓着他不肯撒手,像小兽一样刷刷攀到高大的Alpha肩头,努力在他耳边讨好。
宋清远才听了两句就转身将他摁倒在沙发上。
发展到这个地步,两人都有点丧失理智,程重安软得像化了一样,太久没弄,他在开始时难以忍受地仰起头大叫一声,依稀想起没戴套子。
可是无所谓了,他已经没心力说出来,只是意乱情迷地拼命揽住宋清远。
他感觉自己像被宋清远打乱的一千片拼图,头、身体、四肢都散了乱了,在波涛不断地重新组装。
可是很快他就想哭。
他摸宋清远的脸,宋清远避开;他抓宋清远的胳膊,宋清远就直起身子;他用腿夹宋清远,宋清远干脆用膝盖压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看出来了,宋清远就是不让他碰。从头到脚,他们接触的部位只有那里,像固定程式般圆和长方形的游戏,冷漠到不需要感情。
是惩罚。
你别这样再一次被躲开亲吻时,程重安几乎崩溃,努力支起身子想要抱,我错了,我错了,我是骗子好了吧,别这样!
宋清远毫不留情地将他摁倒了,像制服一个不倒翁,只需要牢牢捉住他的手腕。
我都告诉你,真的其实我去做乳贴模特了,程重安抽泣,摇着头胡乱说,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我想快一点还钱,我和田照熙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全招了,看不清宋清远的神色,下一秒却被更深地进入,恍惚中有捅穿的错觉,像脖子被人扼住,呼吸都断了一拍。
程重安感觉宋清远好像要把这四年都补上一样,虽然很快乐,但后来他还是忍不住地求饶,偏偏这时候宋清远愿意抱住他了,他渴望的温暖的,广阔的海一样的怀抱。
于是他轻易地放弃了停止的想法,拱起脊背浑身汗湿地贴着Alpha,崩溃地想,要死了,死在宋清远身上了。
或许是因为之前被宋清远告知过,这一次到达极致时他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失控地吐出了舌尖,眼泪爆发式地流下来。
沙发要弄脏了
一片黑暗中,身体瞬间有滑入母亲子宫那样的温暖感,程重安头晕目眩地睁开眼,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泡在浴缸里,后背抵着宋清远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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