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远,你是在吃醋吗?我可不可以这么不知好歹地幻想?
饮鸩止渴也足够快活,你大概不会知道,我很努力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跑上去从后使劲抱住你。
汽车发动时,程重安握紧自己因为低烧和轻度发情而不可抑制颤抖起来的手指,心脏滚烫地在胸腔里跳跃。
晚上程重安给宋糖打了电话,小姑娘很兴奋,还故作深沉地悄悄给他说:关老师,你给叔叔戴绿帽子,叔叔回来之后很生气!
程重安愣了一下,心里像被小猫尾巴扫了一下,痒痒的,很生气吗?
是鸭!宋糖摇头摆尾说得煞有介事,叔叔还说我不会放过他的,我要让那小子跪地求饶!
哈哈,程重安感觉额头上滑下一滴巨大的汗,是哦。
叔叔一个截腿!一个废肘!一个抱摔!KO!年仅四岁的UFC忠实观众激动得手舞足蹈和空气比划了起来。
程重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中好像还听到了宋清远的声音。
那天回去之后田照熙就对他开启了疯狂骚扰模式,每天都带着一堆吃的来找他道歉,如数珍宝把之前帮他修水管拧灯泡的事一件件掰扯出来,不见他松口不罢休,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再犯这种破坏纯洁关系的事情。
程重安铁了心不搭理他,他就整个A贴在门上胡乱地释放一通安抚性信息素,浓到简直呛鼻。
在他彻底发疯惊动邻居左邻右舍之前,程重安只好咬牙切齿地打开门,隔着防爆链严肃警告他:下次再这样我就上报给街委,把你的学分一气扣光再让你蹲两天局子。
认识这么久,他知道田照熙不是没有底线的人。这一次是看在他主动承认的份上,他这样认真说过,如果对方再犯,那他也不用再客气了。
田照熙如蒙大赦,欧耶一声怪叫,喜滋滋地蹦进来给他捏肩捶背,末了驴唇不对马嘴地笑嘻嘻说:哥,我也奇怪我当时怎么就亲下去了呢,我自问也不是喜欢你啊,主要是一年多都忍过来了,唉,还是你长得太好看了。
程重安很怀疑,自己这些年是不是因为年纪渐长也变得心软了。
姑且不说他真的原谅了田照熙那个几乎可以算作性骚扰的行为,主要是此时此刻,他怎么没在对方提议他去拍乳贴广告时一个巴掌甩过去?
你说什么?程重安啪地放下杯子,隔着饭桌盯住他,一字一顿凶狠地问。
咦?哥,没什么好生气的啊。田照熙也有些吃惊地放下筷子,现在有很多孕O都需要这个产品,不仅是出于卫生考虑,更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我不觉得这些需要避讳。
程重安被他说得着实愣了一下。
他从来没思考过这种问题这也无可厚非,毕竟他身边从没有过孕Omega,不清楚这部分群体敏感到连平时穿衣服都是一种折磨。
哥,你不是很缺钱?广告费给的很丰厚哟,还是我想起你才跟舍友提了一嘴,要不这个模特的职位早给人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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