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珩仰面躺着,伸手,摸了摸容澈的腰窝,“阿澈想跟本王算账?”
容澈被他碰得浑身一颤,强撑着气势,质问道:“都是男人,凭什么我是王妃?”
容玉珩轻笑了下,“若阿澈想做皇后,也行,本王明日便提刀进宫。”
容澈不服气,挑起容玉珩的下巴,威胁:“叫夫君,要不然你今晚去睡书房……唔唔!”
话没说完。
容澈的嘴被堵住了……
腰带被抽开了……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腰带捆住了……
“阿澈身体娇软,怎么偏偏嘴硬呢?”
……
翌日……
容澈睁开肿得像桃子似的眼睛。
眼眶是红的。
眼睛里都是血丝。
他支撑着想坐起来,身子一动,疼得轻呼出了声:“嗯……”
那张漂亮得只比各位读者逊色一点点的俊脸,羞恼得一片闷红,“容玉珩,你个禽……”
「兽」字卡在了喉咙里。
容澈的嗓子也是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昨晚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荡,踢都踢不出去。
容澈脸烫得厉害。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穿衣服起身,疼得一瘸一拐地走出卧房,门外的下人们眨着眼睛,满脸八卦地盯着他。
“王妃娘娘,这是虫草炖老母鸡汤,补肾的。”
“王妃娘娘,这是黄焖梅菜牛肉,补腰的。”
“王妃……”
容澈的脏话都到了嘴边,强撑出一抹老母亲的微笑,“还是叫太子殿下吧。”
“好的,王妃娘娘。”管家恭敬地点点头,一挥手,叫了十几个下人过来伺候容澈洗脸、净手、用早膳。
容澈拿着筷子,问:“容玉珩呢?”
管家说:“回王妃娘娘,东风楼出了事,王爷一大早就赶去城外处理了。”东风楼,是容玉珩暗中培养的势力。
容澈脸黑了下。
为什么都叫他王妃,却没有人叫容玉珩太子妃??
管家偷偷地瞥了眼容澈的脸色,秒懂了。
王妃娘娘一定是欲求不满,思念夫君了,才沉着张脸。
管家神神秘秘地从怀里摸出个小纸包,递给容澈,“王妃,您试试这个。”
“这是什么?”容澈懒得纠正称呼问题了。
他和容玉珩明媒正娶拜过堂,又有了夫妻之实。
随他们怎么叫吧。
管家说:“这是一种能让人持续亢奋,不知疲惫的药物,晚上您在王爷的茶杯里掺上一星半点,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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