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Jacob一通操作猛如虎,跳起来就用出了时煦军体拳里的飞踢,时煦迅速一闪身,趁他一脚抬起,重心不稳,飞快地踢向Jacob着力的腿,让他瞬间倒地。
他往地下倒去时,双手还在时煦手里,时煦顺手一个反剪,按住他的肩头,摆出了一标准而漂亮的擒拿式。
“好!”附近几个小组的人哗啦啦地鼓起了掌,时煦抬头去看,收回目光时瞧见白桦树下的执竟,梦回篮球架下“定情之夜”。
这些人就像修理工们一样碍事!
他柔弱的小绿茶形象……
不行!必须补救。
他忽然松开压着Jacob的手,自己把脚绊在了Jacob伸展的腿上,就势平地一声摔,连连道,“打不过,实在打不过。”
Jacob:“……”
同组几人没看懂事情的走向,手忙脚乱地上来扶人,时煦偷偷瞄着执竟,看他仍在白桦树下站着,微微放下了些心。
“拳哥,你手破了。”林通指了指他的掌心。
时煦瞧了一眼,打着哈哈点头,根本没把这擦破皮的伤放在心上,“没事,你们先继续练。”
他始终瞄着执竟的余光里,终于有了动静。
他转过身,看见执竟在树荫中朝他招手。
这么多人呢,去还是不去啊。
时煦犹豫了一下。
执竟的身子紧挨着一棵粗壮的树,背后正在练习中的小组刚好看不见他。
时煦左右为难时,执竟无声地笑了一下,蹲下了身。他两只手都伸了出来,手掌弓起,朝他勾了勾,时煦一脸迷茫,执竟两手便又合了两下。
好、像、在、逗、狗。
时煦眼睛越睁越大。
这个渣男!!!
百度谷歌没有你,搜狗一看就有你!
他一同念着韭菜的仇,凶神恶煞地走过去。
没想到,他往执竟那边走,执竟也起身往无人的楼里走去,两人你追我赶,很快到了个没人的休息室里。
时煦气势汹汹,手背“啪”地拍在了桌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呜……哥哥……我手烂了……”
执竟怔了一瞬,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儿才低笑出声,“休息室有药。”
他说着起了身,去一边的药箱拿药。
时煦自觉使唤了执竟,心里头得意,兴致勃勃地伸长了脖子看。
执竟拿起了温和的碘酒,看了看,放了回去,换成了极为刺激伤口的酒精。
时煦:“……”
时煦手上只是擦伤,面积不大,就是皮破了,里面的嫩.肉零星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执竟拿着棉棒点了点酒精,“宝贝,你这个必须要消毒的,不然会破伤风。”
时煦干笑着咽了咽口水,“不用了吧,就这么点大。”
“那怎么能行。”执竟淡笑着,手抓着时煦的手腕,看似没怎么用力,却因为反抓着关节,时煦挣脱不开。柔软的棉棒按在手上,瞬间变成了千百根恶毒的小针,扎得他头皮发麻。
“疼疼疼。”他皱着眉叫唤。
——他其实没多疼,主要是想靠自己“柔弱”的声音,唤起执竟那稀薄的良知。
“知道疼了?”执竟面不改色,又沾了一些酒精给他擦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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